便宜的是天天,自己没有任何牺牲,还无缘无故得到和两个女人欢快的机会。
胥忖朱是倒明白倒不明白的,问柳江道:“怎么个‘二桃杀三士’法?”
梅里红也多少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她和胥忖朱一样,也不知道怎么个“二桃杀三士”法。
“就是把你们三人的名字分别写在三张纸条上,我和梅姐两人各抓一个,抓到哪个,我们就先和哪个睡。另外一个人就在旁边观看,然后又再重新来一次,一直到你们三个人都当一次看客。”柳江仍然是声如蚊蝇地说道。
胥忖朱一听,觉得这个点子真是太好了,太有刺激性了。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玩法,简直高兴得比捡了个大元宝还激动:“柳江,你怎么这么聪明,能够想出这种点子来,我看你比天天都还聪明。”胥忖朱说得天天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吕筱仁从内心里讲虽然有些不愿意,但也觉得非常刺激,自己虽然和好几人女人干过,但还没有亲眼看到过别的男人和女人一起干的场景,心里也感到痒痒的,显得有些兴奋。
只要吕筱仁同意了,胥忖朱是不会反对的,而天天则更是捡到一个从天而降的好事,哪有不愿意的理。
五个人各怀鬼胎地来到了胥忖朱的房间里,因为自然集团给胥忖朱安排的是一间豪华单间,房间里的床也是两米乘两米的大床,完全可以任由四个人在床上翻滚。
白天的高兴,刚才柳江提出的点子的刺激,使得胥忖朱兴奋不已,进了房间后他就有些急不可耐地说:“那我们就开始吧,看有些啥需要准备的。”
“那我们都各自为先洗个澡。”两个女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她们也希望能够有一点刺激,两个女人虽然因为激动,脸颊都是红扑扑的,让人看了后更是情动不已。
因为只开了三间房,不可能同时洗澡。梅里红就提出她们两个女人先洗,三个男人当然不地反对。
所谓的洗澡,实际上也就是简单地冲一下,用不了多少时候。尤其是三个男人,更是简单地应付了事。
当三个男人在不同的房间里把澡洗了进入到胥忖朱的房间时,两个女人已经在床上的被窝里躺着了。看着他们三个男人准备纸条,让她们抓阉。
第一次是不会落空的。因为都没有还没有干过,两个女人抓到哪个是哪个。
结果,第一轮,梅里红抓到吕筱仁,柳江抓到天天,胥忖朱就只好评旁边当看客。
由于事前几个人都已经有心理和生理准备,两个女人也没有不好意思,当吕筱仁和天天分别过来搂抱梅里红和柳江时,两人毫无羞涩,直接就让各个选定的男人直拉进入了自己的体内,连最基本的前戏都没有。
因为是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做这种事,两个男人心里多少还有点不好意思。特别是天天,因为对这个柳江心里存了好感,就有些怜香惜玉,做起来也特别温柔。倒是两个女人都非常主动,但两个男人却总感心里有障碍,迟迟入不了港,弄得在一旁观看的胥忖朱心急火燎,难以自恃,恨不能马上就换成自己上去。
第二轮是天天轮空。柳江抓到的是胥忖朱,梅里红仍然抓到的是吕筱仁。
初次和梅里红做时,因为是第一次和梅里红胡搞,吕筱仁就采取的是传统的姿式。第二次时,吕筱仁也就和梅里红换了一种姿式,采用男上女下的姿式。这一次,因为心理上已经多少适应了,吕筱佳就感到了少有的刺激。
第三轮是吕筱仁轮空,梅里红抓到的是天天,柳江抓到的还是胥忖朱。胥忖朱本来想的是施用他的嗜好——施虐,但因为当着另外两个男人的面,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也就象吕筱仁学习,换了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式,来享受柳江带给自己的快乐。
在整个这场猪狗不如的嫐戏中,得利的是天天。他不仅自己没有任何损失,还另外占了两个女人的便宜。
谁了想不到,几个所谓“人民的公仆”会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来,连一点做人的基本羞耻感都没有。这就是胥忖朱、吕筱仁、天天让人发指、令人不耻的禽兽行为,象他们这样的人,如果不遭到报应,那可真是天理不容。
几个人在一片疯狂中,结束了这场分不出人畜的群嫐。虽然是一场人畜不分的群嫐,但却把胥忖朱、吕筱仁、天天三人紧紧地捆在了一起。社会上曾有形成关系铁的缘由说辞,什么“一起扛过枪,一起下过乡,一起同过窗,一起受过伤,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如果两个人或者更多的人有过这种共同经历,那么相互之间的关系肯定不用说了,那自然会是少有铁,大家可以互相包庇,可以互相勾结,可以互相谋利。这实际上是社会道德沦丧的集中表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