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波旬千草从喉咙里掏出一颗透明的宝珠,扔到江雅诗面前,说:“这颗宝珠能吸干你体内的噬魂魔血,快把它吞下去吧。”
江雅诗拾起晶莹剔透的宝珠,连看都不看一眼,便含入口中,吞到肚里。
江雅诗感到小腹疼痛难忍,这颗宝珠如同一团烈火,在她体内猛烈地灼烧起来。
过了一会儿,江雅诗吐出宝珠,献到波旬千草面前,这颗宝珠吸足了血液,已经变为血红色。
波旬千草接过宝珠,咽到肚子里,用低缓的语气说:“从此以后,你与魔族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也不会再保佑你,至于今后的路怎么走,你自己看着办吧。”
一股阴风吹来,窗户自动打开了,波旬千草的头颅脱离唐父的身体,飘到窗外去了。
分隔符
江雅诗进了卧室,半天都没出来,唐豆豆和唐母等得不耐烦,便走到卧室门口,想打开门看看,不料门被反锁上了,他们怎么也打不开。
唐豆豆和唐母正束手无策时,门突然自动打开了,唐豆豆和唐母立刻闯进屋内,却发现唐父躺在床上,嘴里低声嘟哝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们再仔细一瞧,床边竟站着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太太。
“你是谁啊?”唐豆豆惊讶地问。
老太太赶忙用手遮住脸,连连说道:“求求你,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你是江雅诗吗?”唐豆豆满脸惊愕地说,“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体内的血液已经流干了,”江雅诗有气无力地说,“我在加速衰老,很快就会变成一具干尸。”
“那我该怎么救你?”唐豆豆焦急地说。
“你不用管我了,”江雅诗说道,“我的法力已经完全丧失,再也不能保护你们了,你们赶紧逃命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唐母惊诧地问。
唐豆豆转头对唐母说:“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了,你快把爸爸喊起来,我要送你们去车站。”
“去车站干什么啊?”唐母满脸疑惑地问。
唐豆豆万分焦急地说:“你别问这么多了,赶紧跟着我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唐母板起脸孔说:“不行,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就不走了。”
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唐豆豆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他快步走到门口,压低了声音问:“谁啊?”
“我是贾果果啊,快点开门,”门外的声音说道。
唐豆豆长舒一口气,把门打开了。
“贾果果,你怎么找到我家来了,有什么事吗?”唐豆豆问。
贾果果满脸焦急地说:“王小虎和聂十四郎带着一大帮人来找你了,你赶快逃命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那我的父母怎么办?”唐豆豆问。
贾果果说:“你们上我的车吧,我送你们去车站。”
随后,唐豆豆把唐父、唐母和江雅诗带到屋外,坐上了贾果果的军用吉普车。
贾果果看了看白发苍苍的江雅诗,问:“她是谁啊,是你奶奶吗?”
“她是江雅诗,”唐豆豆回答道。
“不会吧,”贾果果顿时吃了一惊,疑惑地问,“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给她化妆了吗?”
“我没空跟你解释了,”唐豆豆万分焦急地说,“时间紧迫,赶紧送我们去车站吧。”
“OK,”贾果果答应一声,便发动车子,踩下油门,驾车离开了贫民窟,一路朝车站驶去。
到达车站后,唐豆豆跑到售票厅,买了两张票,把唐父和唐母送上车,让他们连夜赶回老家。
“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唐母问。
“我还要去别的地方,”唐豆豆说道,“等我把事情办完,就来找你们。”
唐豆豆把父母送走后,便回到江雅诗身边,问:“快告诉我,我该怎么救你?”
“你不用管我了,”江雅诗笑笑说,“你能这样对我,我已经很开心了,就让我孤独地死去吧。”
“不行,我还要跟你做一日夫妻呢,”唐豆豆说道。
江雅诗嫣然一笑,说:“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又何必认真呢?而且我现在变成这副模样,你肯定会嫌弃我的。”
“做人不能不讲信用,”唐豆豆语气坚定地说,“我答应过你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何况你还救过我两次,如今你命在旦夕,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
江雅诗露出欣慰的笑容。
“快说吧,我该怎样救你?”唐豆豆问。
“带我去转生神殿,”江雅诗说。
“转生神殿在哪里?”唐豆豆问。
“荣昌南路,索菲亚大教堂,”江雅诗答道。
唐豆豆立即叫来贾果果,说:“快开车送我们去索菲亚大教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