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尧打完电话安排好了后,看到桌子上一堆的零食,笑呵呵的问道:“你包里一直准备着这么多的零食吗?来,小宝贝,这是你陈叔叔给你的,过来啊!对了,你们婆媳俩也过来一起坐吧!”
徐家强的老婆迟疑了一下,说道:“不用了,周书记,我们还是到厨房吃吧!”
“我说过了,你们的那一套在我这里不合适,听我的,过来一起吃吧!”周尧对徐家强淡淡的说道:“徐村长,主席都说过了,女人能顶半边天了,怎么在你们这里差距还那么大呢!”
周尧打电话的时候,看到了刚刚的情况,觉得有必要给徐家强敲敲边鼓。说完,笑眯眯的看着他。
徐家强觉得很别扭,几十年生活下来,只要有客人在女人是一律不准入席的。可如今,这个年轻的镇委书记的要求,却又不得不遵从。只能笑道:“周书记,教训的是,老婆子和美丽听到了没有,赶紧搬个板凳过来一起吃饭。带弟,这是你陈叔叔给你的好吃的,快谢谢陈叔叔。”
小带弟奶声奶气的说了声:“谢谢陈叔叔。”
看着小带弟的那股机灵劲,周尧和陈腾龙哈哈大笑起来。小带弟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心的拿着山楂片吃的小脸酸成了一团。
徐家祠堂坐落在上村里,三米高的围墙,两片漆黑的大门上钉有纵九横七的金钉。周尧看的直皱眉头,这个村支书的胆可真够肥的,竟然敢用亲王公爵的门钉来装饰。大爷的,不晓得你是真知道还是不知道。
里面人声鼎沸,人挨人,纷纷踮着脚在那里观望。距离正厅的门前,留出了一大片的空地,一具尸体盖着白布放在那里,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哭的是肝肠寸断,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让这两个迟暮的老人如何承受的了。
下面跪着一个男的,年纪大约有个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鼻青脸肿、头发就像个草窝一样,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遍布着斑斑的血迹。整个人摇摇欲坠,处于崩溃的边缘。看的徐家强鼻头发酸,眼眶通红。
上面一个老者坐在太师椅上,正是周尧在村头碰上的那个人。这个老者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褂,脚蹬八字头布鞋。干瘦的脸上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眼中不断的闪现出阴冷的凶光。
“徐二狗,你到底是如何谋害徐晓娟丈夫的,老实交代,否则鞭笞棍的威力,你的小身子骨是不能再承受的了。从实说出来,本书记给你个痛快,省的再受皮肉之苦。”
虚弱的徐二狗从灰白的嘴唇里蹦出两个字:“没有.........”
周尧从徐家强那里了解到,鞭笞棍,顾名思义。就是选用十年以上的柳树的比较柔韧的树干,大约有成年人的胳膊粗细,被几场暴雨雨淋过,再在暴晒过后会缩成三尺多长,对着石头狠狠的砸下去,表面没事,里面就碎了。对人打下去的结果,可想而知。
倔强的徐二狗的回答似乎让那个村支书脸色更加的阴霾,嘴角扬起一丝残忍的笑意,冷冷的说声:“给我把他乱棍打死,我已查明这个徐二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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