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过来给元景煎药的。”玄谙随意答了,转头对慕禅道:“杂房就在殿后不远的地方,紧邻着一口井,你过去便能看到。那儿有一个回廊,直通凉露阁,你煎了药便走那儿过去就是了。”
点头,慕禅提了提手上的药篮子,蹲下捡起适才被玄谙撞出来的两根药材,正想走,却被拓冷出声拦住了:“姑娘请留步。”
回头,慕禅不解地望着拓冷:“请问大人有何事?”
“适才皇上说姑娘是存药房女官,在下有个不情之请。”略微停顿,冷拓望了望玄谙,又道:“姑娘既然在太医院司职,定然能替皇上得解风寒之症。”
“你染了风寒?”慕禅听了拓冷的话,转头有些意外地看着玄谙。
“适才皇上早朝时咳个不停,这才吩咐属下回上仪殿拿药给送过去。”拓冷上前一步,忙道:“不然也不会被诸葛大人当成是刺客,打了起来。”
“你既然染了风寒,还逞强不宣太医,让拓冷来给你拿药?”慕禅觉得好笑,话音里隐隐有些斥责的意味。
面对慕禅有些越矩的质问,玄谙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淡淡地侧过头:“你去煎药吧,不用理会朕。”说完,示意拓冷跟着自己进屋,便不再理会慕禅。
……
立在杂物房面前,慕禅有些疑惑地打量着周围。
一口古井凿在了院落的一角,满地的枯叶混着厚厚的积雪铺了厚厚一层。院落西侧的杂物房是个六门的通间,角落有一口空灶,右边摆了一个四方桌和四条凳子。
一一将六扇门推开,一股潮湿混合着霉味儿的难闻味道窜入鼻息,抬手捂住脸,慕禅皱眉暗想:没想到堂堂云瑞皇朝的皇帝寝宫内,竟然还有如此荒凉斑驳的地方。那诸葛云说的果然没错,看来玄谙不太喜欢周围有人,此处一看便是多年未曾清扫过了,才会如此混乱不堪吧。
褪下昭君套,慕禅挽起袖子,找来一口铜盆打了水,又寻到一张破布,便动手开始打扫起来。整整花去了快一个上午的时间,慕禅才将此处伺弄地勉强可以使用。抬眼一望,发现日已当空,才惊觉误了给元景煎药的时间,赶紧生了火,将药材洗净,煎了便端去了凉露阁。
幸而元景已经恢复了许多,也能在内侍的搀扶下下床走动。只因慕禅去得有些晚了,成之浩竟还守在那儿,拉了慕禅过去小声提醒,说是司南大人有些不悦,说她入了内宫成了主子,若不方便照顾诚王身体就过去给说一声,太医院再新派个可靠的过来。慕禅赶紧给成之浩解释了一番,说是内务司不许她在院中凉露阁园中煎药,只得在相邻的灶房煎好了再端过来,慕禅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成之浩替自己告罪,说是以后绝不会再晚了。成之浩也知道慕禅并不是因为成了主子便拖延了照看诚王的时间,自然不会多说其他,便应允了,答应一定帮忙在大人面前多说些好话。
待成之浩离开,元景又央求慕禅亲自给他喂药。慕禅拗不过他,只得应允。两人一边随意闲聊着,倒也让慕禅的心情好了许多,偶尔会有银铃般的朗朗笑声回荡在凉露阁内。
只是在凉露阁这一耽搁,等慕禅提了药篮子回到上仪殿才发现,自己竟忘记了吃午饭。内宫的午膳都由内务司安排御膳房统一分发,因为慕禅登记的居所是在暖福宫衡阳院,每日的早午晚膳都是直接送去那儿的。如今要从上仪殿赶回去吃饭也是来不及了。在内宫又不比在存药房,下碗面也可以果腹。灶房倒是各处都由,可下锅的食物却苦无来处。无奈,慕禅只得捂了捂有些发酸的肚子,提着药篮子准备回去存药房再说。
眼见天上又阴了起来,慕禅裹好昭君套,提起裙角,准备悄悄地从上仪殿出去,谁知走到大殿一侧,一阵阵咳嗽声却不断地灌入耳际,惹得慕禅停下了脚步。
侧头望去,见有一扇窗户半掩着,仔细回想,好像就是上次她来求玄谙不要下旨赐婚的御书房。紧了紧手中的药篮子,想了想,慕禅还是上前去,轻叩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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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新美男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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