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不知该怎么劝说,只好叹了叹,加快手上的动作,想着赶在太医过来之前收拾好屋子,免得被外人看到了质问。
上仪殿。
因为韦舒兰一直都被徐荭玉给禁足在漏玉殿,如今香卿也真正的落胎了,寻个时机,徐荭玉便去了上仪殿,想请示玄谙该怎么处置韦舒兰。
听说是徐荭玉求见,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的玄谙只是蹙了蹙眉,让诸葛云带她过来。
“皇上,臣妾可想死您了。”一袭水蓝的裙衫,徐荭玉一副柔媚入骨的样子,精心打扮也不过是想着能乘此机会接近一下多日未曾露面的玄谙。
哪知道玄谙眼都未曾抬一下,自顾批阅奏章,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坐吧,有什么事儿?”
面对玄谙的冷脸,徐荭玉也不气,扭着柳腰来到御座的书案前,半俯在上面,露出一片春光滑腻的酥胸,娇嗔道:“难道无事就不能来看望皇上么。”
听到这句,玄谙勾起唇角,放下手中的朱笔,绕过书案来到了徐荭玉的面前,一手揽了她的纤腰,带往一角的茶桌:“爱妃愿意便过来,只是朕咳症尚未痊愈,太过疲倦罢了。”
“所以臣妾才寻着您好些再过来探望,免得扰了皇上的休息。”徐荭玉斜靠在玄谙的身侧,心中对香卿落胎舒了口气,这几日来心情甚好,也丰腴了几分。白玉般的肌肤在微光下泛着浅浅的光泽,煞是诱人。
“怎么,想朕了?”玄谙微微聚拢双目,盯住徐荭玉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虽是带着笑意,却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好了,臣妾过来确实是有事儿要求皇上定夺的。”徐荭玉欠了欠身子,面色稍微变得严肃了一些:“韦娘娘该怎么处置,皇上还是给个准信儿吧,她日日在漏玉殿叫骂,臣妾连觉都睡不好。”
轻轻推开倚在自己身边的徐荭玉,玄谙起身拿了一杯冷茶在手,却没喝,背对着徐荭玉,淡淡道:“当初朕可没让你把韦舒兰关在漏玉殿中。”
“皇上,事出突然,您又卧病。既然都吩咐诸葛云交由臣妾来处置了,自然要好生看管的她的。”徐荭玉赶紧解释,又道:“若不是她和韦大人私通书信,臣妾也不至于如此了。”
“朕没有怪你”玄谙转身过来,面色淡然:“说罢,你有什么提议?”
“臣妾不敢胡乱口舌,皇上不如亲自审问一下她吧。”徐荭玉不想讲自己牵扯入此事,眼珠一转,又道:“不如皇上过来漏玉殿用晚膳,然后在找韦娘娘问话,可好?”
看着徐荭玉,玄谙心中知道她不过是想借机昭告后宫,自己病愈后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漏玉殿罢了,却并未说其他,只是点了点头:“去准备吧,朕黄昏时候就过来。”
“皇上病体初愈,臣妾这就去准备清淡些的膳食。”徐荭玉目的达成,面上掩不住的欣喜,娇娇地一福礼,眼波扫了扫玄谙的俊脸,这才欢喜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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