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要逃了。
陈东一直没出现,到底是纠缠不休,还是放其归山呢?
金满堂正纠结着,耳边忽地听见有人细声说了个字:“放。”
好吧,金满堂只好装作盛情难却,一一解答诸位乡亲父老的问题了。
那厢,几人松开金松,分头而走。
足足半个时辰后,金满堂才得以脱身,往回家的路走去时,发现金松居然没跟上来,心里顿时有些不得劲。
她根本没法从原主的记忆中搜寻到金松为何会变成这样的信息,就是突然某一天,原主发现自己爹不爱回家了,接着一回家就是问阿娘要银子,阿娘没有银子,吵吵吵,打打打。
但打人的是徐氏,金松却是没打过妻子。
算了,不想他们的破事儿,爱跟不跟。
虽是如此想,但金满堂还是调转人头,暗暗跟踪金松去了。
尾随下发现他去城了外一间破庙后,金满堂暗自盘算起来,今日有人要陷他于牢狱之灾,明日难保不会有其它手段。
其意不在于人命,而是在于名声!
金满堂要为大局着想,自然不能放任金松一人在外流浪了,不然明日来个金松见色心起,强^干良家妇女,可是不得了。
试问日后她如何开食肆营生?!
若金松不能回头上岸,金满堂想立足于樟清县还是十分困难。
她思前想后,没有好法子,先前想用好日子引他上门根本行不通,用银子也不行,真不知道这脑子里进了什么水。
赌钱不是要银子吗,上家要呀,偏不上。
为免被金松发现,金满堂退到破庙一丈开外的柏树下,小声咕嘟:“要不找个同病相怜的人套套话,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派人找一个来。”
“嘎?”
陈东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金满堂吓了一跳,不满地说:“人吓人没药医好吗!”
陈东绷着脸,压着火气道:“你还晓得怕?”
“晓得。”金满堂知道他生气了,却不晓得他生哪门子气,只好老实点。
“以后再发生任何事情,”陈东本想说,让男人去,可是她这性子,他摇摇头,算了,嘱咐道:“别单枪匹马前去。”
金满堂心里暖哄哄的,甜笑道:“我没有单枪匹马,我知道东哥一定会追上来的。”
陈东晃了晃眼,像是被她充满信任的笑容刺到了,冷哼道:“这么高跳下去,摔断你腿!”
“摔不断,我从小就爬上跳下,骨架子弹性特好。”
陈东亲眼目睹,必定是相信的,声音也软了下来,“他们不是有所顾忌,而是心有恻隐,不然你也没好果子吃,明白吗?”
“别单独招惹坏人。”金满堂点点头,迅速接上话。
陈东这才满意了,“你爹的事,我会安排好。咱们先行回去把肚子招呼好,再谈后事。”
金满堂头也不回,老实地跟陈东回了荷香楼用膳。
她也没心思去管那些菜好不好吃,汤好不好喝,只管填了肚子,快点听陈东说秘辛。
陈东见她老实,也不吊人胃口,将梁历齐打听到的消息中的重点一一告知金满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