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植走出房门,里面只剩下南宫婉玉和那个男人,他站的笔直,视乎有些不太清楚他的处境,他的身份。
南宫婉玉走近他,冷冷的斥了一声,“跪下!”
男人依言跪下,脊背依旧挺的笔直。
纤细的手指将他的下巴挑起,抹着红色蔻丹的指甲不停地在他喉结上刮划,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叫什么名字?”她问他,眼底一片漆黑冰冷。
“寒平。”
南宫婉玉将这两个字细细咀嚼了一番,“不好听,本妃给你取个名字如何?”
“但听王妃吩咐。”
他低下了头,又跪在南宫婉玉面前,这副卑微懦弱的模样,让南宫婉玉双眸重重一缩,怒了声音,“站起来!”
卫连祁从未向别人低过头,也从未屈服过。同样是人,为何她偏爱卫连祁,并非没有原因!
他就像那罂粟花,看一眼都会上瘾的。即使为此舍了命,都心甘情愿。
寒平又站起来。
“以后你就叫琏启,与他同音不同字,本妃不许你玷污了他,也想以后和你在床榻上欢快时,像是在叫他一样。”她没有丝毫隐瞒,对卫连祁的感情深入到了骨髓里,却悄悄在腐烂。
“王妃想怎样都行。”他声音总是很平静。
南宫婉玉合上眼睛,双手张开伸平,“过来,为本妃更衣。”
“是。”
身上的衣衫被一件件脱落,男人的手熨贴在她的肌肤上,她情不自禁,低喃了一声,“琏启……”她不敢直呼他的名讳,又想离他更近一些。
“琏启,要我!”她转身扑进男人怀里,始终闭着眼睛。
琏启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倾身压下去,吻住她。
……
卫子衿回到院子,天色已经沉了,没想到卫连祁在等她。桌上摆放着她爱吃的菜,就连粥都是热的。
“你不如陪新娘子,跑过来我房里做什么?”卫子衿冷言冷语,故意揶揄他,也不正眼看他?
她刚迈进门槛,就被男人一把卷进了怀里,他抱着她,鼻尖蹭她微凉的脸颊,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声音低哑醇厚,“我过来陪娘子,确实没错。”
“你娘子可不在这个院里,春宵一刻值千金,爷你快点过去……唔……”
他惩罚一般的吻她,却又克制着,温柔着,领着她一起沦陷,“你明知道我对她们没感情,也不会碰他们,还要说这些话来气我?”
知道么?她不知道啊!
他不爱她,不爱南宫婉玉,还不一样和她们在床榻上翻云覆雨。
“好啊……”卫子衿突然勾唇笑了,魅惑诱人,眉眼间尽是冷艳,她的手抚上卫连祁的脸,在他耳边道:“那我也去找个人嫁了,也不爱他,更不会让他碰,怎么样?”
卫连祁竟难得的没打断她的话,还由着她说完,他阴鸷的眸盯着她,脸上是黑沉的怒气,“你想嫁给谁?”
只要她敢说,他立马把那人碎尸万段,让他后悔来世上一趟!
卫子衿微眯双眼,将头靠在他怀里,掩住阴沉的冷意,“我想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