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眨了眨眼。
一直躲在外边偷听的花想容却是在那小丫头要出来的时候连忙转身跑开,跑回到雪灵园时,她忽然看着那满地的芙蓉花发呆。
既然萧越寒已经马上就要把左丞相板倒了,他又为什么要与左丞相通信?又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好?好的很不正常。
目的?这一次,他又是什么样的目的?
花想容失笑,她发现她存在的价值真是越来越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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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花想容站在桌案旁为萧越寒磨墨,心里一直在想着今天那个小丫头和钰茗说的话,她不仅是开始好奇起萧越寒对她这么好的目的,也更好奇起那个与世无争的钰茗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角色,看起来,那个女人比芙侧妃更狡猾。
“今晚怎么这么安静?”萧越寒放下手中的笔,转眼看向花想容。
花想容脸一红,知道他的意思是说她前几天勾引他的事儿,尴尬的笑了一下,连忙转开话题,这话题也是这么久以来她非常想问却没找到机会问的。
“王爷”花想容难得的柔着声音开口:“妾身想问您,铃铛去哪里了?”
萧越寒挑眉:“铃铛?”
“是啊,那一日妾身来了月事,我又怕铃铛被芙侧妃责罚就没让她照顾,之后她就跑了,她没被芙侧妃怎么样吧?”花想容小心的问着,真怕铃铛出事。
萧越寒忽然别有深意的一笑,拉过花想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怀里:“铃铛你喜欢那丫头?”
“当然喜欢,这么善解人意又会照顾人,而且懂得分寸又服侍的很好的丫头谁不喜欢啊?”
话刚说完,花想容一皱眉,不解的看着忽然狠狠握了一下她的腰的萧越寒:“干吗?”
“喜欢她的服侍?包括替你换衣服,穿衣服,还有服侍你沐浴?”萧越寒眯起眼,冷笑着看着她。
花想容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只好点点头:“嗯!她的手很巧的她呀!”花想容的话还没说完,只感觉萧越寒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床边走去。
“你你你你”花想容惊愕的看着忽然将自己压进床里的男人:“我们你”半刻钟后
“救命啊救命啊”“你杀了我吧啊啊啊杀了我吧呀嗯啊!”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看起来像是在生气
呜她好痛苦
不是痛并快乐着,而痛并哭泣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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