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纯和傻气,她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方式,也知道我此时若是开了口便是祸乱缠身,她笑着对我摇了摇头。
或许是希望她可以什么都不懂,但此时看着这个可以时而像个孩子,又时而很识大体的女人站起身,走了出去时,一向镇定自若的我也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
她,究竟是谁?是那个她在醉乱之时口中的无忧?还是这个识得大体,懂得何为大何为小,看得懂皇家阴谋,知道怎样才能大事大小的花想容?
四十大板,她在御花园外凄惨的哭喊声丝毫不落的听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我握了握拳,忽然冷眼看了看荣王眼中的那一丝懊恼。恐怕他是没想到花想容竟然能这么安静的去承受下一切,而没有去闹事,没有将他所想的后果演绎出来。
我投给他一抹冷笑,随即在那一瞬间起身转身走向她受刑的地方。中途看到依然安坐于一旁的公孙长卿,那张故做淡定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挣扎,似乎正在犹豫要不要去救花想容。
公孙长卿从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虽然他淡薄清廉,甚至在朝中从未争过什么,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平凡人。
我朝着他佞笑,眼中有着一丝玩味,随即便去寻了花想容。
当看到那个一腰臀上鲜血淋漓的花想容时,心头一紧,快步走了过去。
不得不说花想容一直都只是一个脆弱的女人,一如这四十大板对普通人来说绝对只是皮下的肉腐烂,但却绝对不会让表皮有一丝的伤害,顶多淤青,可她的腰臀却血淋一片。
我走上前,看着那个虚弱的仿佛像是马上就要晕过去的女人,眼中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一丝怜惜。
为何是怜惜,连我也不懂,似乎人生中从未让自己向谁透露出这样奇怪的眼神。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没事”在这种时候,她却忽然咧开嘴嘿嘿笑着,仿佛像是得到了什么奖赏,而不是惩罚一样。
我拧眉,俯身将她横抱起来,她却眼中一闪,惊愕的看着我。
在我转身要抱她离开时,她忽然阻止,说不让我就这样离开,她竟然在护着我?
眼中有那么一瞬的不解,这女人的小计两和小聪明常常可以被猜透,可是她的心是个迷。她究竟在想什么?
后来,在一个北疆国使者来到的时候,我眼神一顿,看向那个使者的背影。
那人眼神很是熟悉,好似经常在花想容的身边的一个丫头的眼神。只是那长脸很陌生罢了。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我忽然发现铃铛那个丫头或许有些不寻常,她处处护着花想容,但是那种护,似乎已经超越了一个丫鬟应有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