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卫将她们一路朝着城外跑,身后跟着几个追兵,一直跑到了悬崖之上,那是侍卫将她们藏到了一处洞中,自己则引开了那些追兵。
老嬷嬷说着擦了擦眼泪:“那侍卫离开之后我便再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活着。”就在这是宇文拓上前说道:“启禀陛下,那侍卫一路跑到了京城,原本是要给远在京城的范家旁支的女儿说这件,但是竟然阴差阳错的跑到了王府门口,我收留了他之后,他便告诉我这件事情。”
宇文拓说罢,顿了顿:“那侍卫给我说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便重伤不治身亡。”
齐飞哆哆嗦嗦地瘫在地上不再说话了,皇帝的脸阴沉的可怕,看着跪在地上的齐飞开口说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莫非你还想抵赖不成?”
齐飞抬起头有些阴沉的看了宇文拓和他身边的小少爷一眼:“只找一个老婆子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想来定我的罪?”
宇文拓轻蔑地笑了笑:“那当然还不仅仅只有这些。”说罢,便让人押上来了几个男人。皇上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这些又是什么人?”
宇文拓看着这些男人开口说道:“我们回京的时候不幸遭遇了黑店,那些劫匪想要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谋害我们,却不想尽数被我们抓了来,当初在审问之后,他们便说他们是前几月才到那里的,就是因为做了苏城的事情才逃窜了出去。”
那帮人将范家人杀尽之后,拿了齐飞的钱便逃出了城外。一路上收了两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赖上了一对老夫妻的店,然后通过逼迫的方式将那里弄成了黑店,专门打劫过路人的钱财。
没想到那里人烟稀少平日里没有多少人走动,才打劫了一个人,第二次便遇到了宇文拓他们,这便抓了过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那帮男人当中带头的人颤抖的说道:“大人,这些都与我们无关,是那齐飞一直在威逼利诱,我们没有办法才听了他的话误入歧途。”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张纸:“这个字据是当初齐飞担心我们事情办成之后狮子大开口再问他要钱立下的,还请大人看看。”
旁边的一个衙役走了过去,伸出手将他的字据拿过来,毕恭毕敬的递给了皇上。齐飞不敢将事情光明正大地说出来,所以便只在字据上写了他要求他们几人做事,事成之后给多少银子都是定数,只让他们不能反悔便好,最底下的落款便是范家人被灭门的前两天。
这件事做完之后,齐飞又找了县令张鹏,让张鹏帮忙在城中传言,说是范家人犯了法带着府中的家眷连夜逃出了苏城不知所踪,在临走的时候还一把火烧了宅子。
城中百姓对这件事情半信半疑,但也只是在茶余饭后说了半月而已。
皇上看着下面跪着的齐飞:“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