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急的事情,怎么不与我说?若非我被周丞相交过去酒楼,恐怕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苏锦绣有些责备的开口说道。
“是我让她不要告诉你的。”宇文拓在旁边突然开口说道。“你……”苏锦绣睁大眼睛看着宇文拓,宇文拓点了点头,开口解释道:“这些事情我帮你做了便好了,剩下的你不用多操心,总归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当年他一直默默无闻,但是还是有一个不长眼的皇子招惹她,因为他母妃的原因,所以当时皇帝很喜欢他,经常带衣服他四处走,还尚且年幼的他几乎成为了众矢之的。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宫中开始慢慢的出现了一些留言:宇文拓的母妃与侍卫私通。
虽然每个人都没有证据,但是说的人多了起来,再传到皇帝的耳朵里面,皇帝当初尚且不够成熟,顿时起了疑心,开始慢慢疏远宇文拓的母妃,宇文拓的母妃一个人经常在宫殿里面坐着,日子虽然过得无聊,但是好歹还有一个月宇文拓陪在身边。
偶尔年幼的宇文拓还会去找皇帝,似乎有一些不太明白为什么一直疼爱自己的父皇会变得如此冷漠。被皇帝身边的太监赶走几次之后,宇文拓终于有一些不开心了,趁着太监不注意的时候一把将御书房的门推开,惊扰了里面正在批阅奏折的皇帝。
虽然皇帝并没有体罚宇文拓,而是惩罚宇文拓在宫中待一个月不得出宫,幼时的宇文拓还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在宫中待一个月简直要憋坏了,一开始还整日在宫中哭闹着想要出去,一直到后来便也不再会哭闹了。
再加上宇文拓母妃的日子一日比一日不好过,就连身边的宫女们也开始欺负她们,那些宫女趁着宇文拓母妃不在跟前的时候,经常会打骂宇文拓,堂堂一个皇子活的竟然连一个奴婢的都不如。
宇文拓的情况一日比一日不好,甚至都不在说话,只是整日蹲在树下数地上的小蚂蚁。待宇文拓的母妃终于察觉到自己的儿子有一些不对劲之后,都已经来不及了。宇文拓眼睛里已经失去了光泽,甚至面对母妃的呼唤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宇文拓的母妃只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发了疯的冲了出去为自己的儿子找御医。
年幼的宇文拓呆呆的睡在床上,对周围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反应,那些宫女看到宇文拓的母妃发了疯的冲出去,一时之间只觉得事情有一些不大对劲,于是小心翼翼的进屋去看,这一眼便看到了宇文拓坐在床上呆呆的样子,很明显整个人已经痴傻了。
那宫女手上还拿着方才买院中扫地的扫帚,看到宇文拓这个样子吓了一个哆嗦,手上的扫帚顿时掉在了地上,腿一软直接瘫坐了下去。
“你怎么了,看到什么了这么害怕。”旁边正在装模作样擦窗户的宫女叫了,有些好笑的凑了进来:“什么时候轮的上他将你吓一跳了?”扫地的宫女指着房间的方向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于是擦窗的宫女走了进去看,刚走进去没有多久,便急匆匆的跑了出来,开口便慌乱的说道:“完了……八皇子傻了……”
旁边的几个侍女闻言,顿时吓得有一些哆嗦,她们身为侍女没有照顾好皇子本是一条重罪,倘若八皇子在偶尔清醒的时候说出来平日里是她们几个人欺负他,那她们几个人的项上人头便要没有了。
“这怎么办……”其中一个侍女颤抖的说道,很显然她也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干脆……”其中一个侍女有些阴狠的说道:“反正他现在不认识我们是谁,不若就加把劲儿,彻底将他弄疯,就不会有人来抓我们了。”
其他几个宫女面面相觑,但是事到如今她们都知道,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能够行得通。想到这里,她们几个人便要往房间里面走。
破空的声音划过,几个宫女连哼都没有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一个黑子男子抱着一个一个面无表情的小孩出现在了院子里面。“太子殿下。”黑子男子毕恭毕敬的说道,“这个院子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他怀里的小孩点了点头,然后示意黑衣男子将自己放下来。黑子男子俯身将小男孩放了下来,小男孩迈开步子往房间里面走过去,伸出手推开房间的门,便一眼看到了坐在床上看起来有一些痴傻的八皇子,于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那黑衣人跟着小男孩一起走进了屋子里面,看到坐在榻上的八皇子的脸,黑子男子脸上罕见的露出了一些惊讶的表情,因为眼前的这个齐国八皇子,竟然与自家太子像上五分。
“就是他吧。”宇文拓开口说道:“我替他在这里。”黑子男子没有问原因,只是点了点头,他相信太子的选择,况且这个八皇子平日里也默默无闻,恐怕齐国皇帝若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是不会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儿子吧。
黑子男子点点头,然后将坐在榻上的宇文拓的衣服换了下来,穿在了小男孩身上。于是小男孩便成了宇文拓。
宇文拓看着被黑衣人抱在怀里的小男孩,黑衣男子伸出手替小男孩把了把脉,然后坦克一口气说道:“这……这小孩子心智已经被损坏了,恐怕已经恢复不了了,这辈子只能做一个痴傻的人。”
宇文拓摆摆手:“将他带回去吧,毕竟我也是顶替了他的位子,若是能够照顾还是将他放在大赵吧。”宇文拓自打记事以来,就一直为这次的事情做准备,大赵皇帝子嗣单薄,于是皇帝便下令如果谁能去大赵的头等眼中钉齐国卧底,他便将谁封为太子。
宇文拓在大赵的母亲是一个敢作敢当又要强的女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便一直督促宇文拓训练相关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