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皇上龙颜大悦,对巫马凉是也发重视起来,不但给了一个户部的官位,还多次言及让他多多参与政事。这在众朝臣眼里,是何意思,不言而喻。
巫马凉一来是无法拒绝皇帝的意思,毕竟,这一年来,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还不到六十岁,整个人就已经呈现出灰败的颜色,二来,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巫马凉自是比之前沉稳了许多,不再意气用事,所以倒也接受的顺理成章。
只是,这样一来,镇远王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他原本与这个弟弟就不太对付,一直以为巫马凉不及自己,没想到反而得了皇上的青睐,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我现在在户部尚书底下做事,每日必须上朝,为何问这个?”
宁上陌忧虑地道:“我看王爷并不开心,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巫马凉微微一笑,握着她的肩膀揽向自己怀里:“没有的事,谁敢给我气受,你想多了。”
宁上陌沉默,巫马凉不愿意告诉她,但直觉告诉她,他肯定有事情。
“王爷不愿意说,也就罢了,等到你什么时候想倾诉了,一定要告诉我。”宁上陌脸上摆着明明白白的担忧。
“好。”巫马凉郑重地答应她。
没过几天,巫马凉是怒气冲冲地回来的,一进府,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很快,书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似乎是在里面摔什么东西。宁上陌赶过来的时候,又好气又好笑,巫马凉一向是冷静玩事不关己的,什么事能让他发这么大火。
敲了半天的门,巫马凉终于把门打开了,只是门一开,一本书就顺着飞了过来:“滚,谁让你进来?”
阴郁的声音传入耳朵里。宁上陌顿了一下,默默地带上房门,准备离去,没曾想,巫马凉一抬头看到是她,赶紧道:“怎么是你,进来吧。”宁上陌又默默地走了过去,边走边拾起地上的书。
“你别捡了,让下人来收拾。”
宁上陌瞟了一眼手中的纸张,是草拟的奏折,关于中部临河堤坝的修筑,东边海贼的防范,以及各类种种。她叠好,放在书案后,缓缓走到巫马凉面前,蹲下,看着巫马凉的眼睛,认真地道:“王爷,我不懂这些事情,但我知道,王爷是在认真的为山河和百姓着想了。”
“你从哪知道本王为了百姓着想?”巫马凉眼神阴郁,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有些人,却总觉得本王是在邀功,是在有所图谋!”
“是镇远王爷?”宁上陌试探地道。
“还是被你猜到了。”巫马凉长叹一口气:“他如今怎么看我不顺眼,尤其是我从江南回来之后,每天都要找点茬。”
这是他们兄弟的事,宁上陌却不知道如何插嘴,不过有一点,她能猜到的是,镇远王,绝对比巫马凉野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