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也出来了。
一阵狂放的温情之后,韵副县长说:“这样结束了也好,我们家貂蝉现在已经进国家机关了,我想她和浩浩之间的尘缘应该还有后续的可能,上一次她回蜀南来,浩浩还专门见了她的呢?”
在纬舒的心里,韵貂蝉是个乖巧的女孩儿,总之比那个让她憎恶的李非强上百倍千倍,倘若儿子真的回到她的怀抱的话,那是她求之不得的,只要能将儿子拖出李非的怀抱,她宁愿现在儿子就迎娶韵貂蝉。于是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韵副县长说:“当然是真的啊,你可以问问你们家浩浩啊。”随后,韵副县长善解人意地说:“好了,你回去吧?我只是想看一看你,但愿我们能成为一辈子的亲家。”
纬舒虽然在省城待的时间不短了,但她是一个眷恋乡情的人,她还真的指望儿子能和韵貂蝉喜结秦晋之好呢。离开韵副县长的时,她还有几分感动。她原本以为韵副县长会发脾气,甚至会痛骂她。他不但没有这样做,而是和风细雨知情达理的和她说了这么多的话,她歉疚地说:“真的对不起啊,韵哥。”
“你走吧。”韵副县长果断地关上了宾馆的房门。这一刻,两人都知道,谁都在抹眼泪呢。十几年的感情,今天就算是终结了,谁能不为之心动呢。
纬舒迷茫着上了的士,迷茫着回到了菜馆。丈夫已经入眠,且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了。纬舒也没有惊动他,一个人走进了淋浴间,将水开到了最大的刻度上,她要让飞溅的水流冲刷走她心中的不快,冲刷走心中十几年的眷恋。此刻,泪水和清水交融在一起,她站立在淋浴下面一动不动,一动不动……
实际上,汉高天怎么可能睡得着呢。他更感觉到,现在纬舒变了,变得他无法相认了。做还要骑到他的身上,半夜三更还要出去幽会客人,面皮越来越白净,身姿越来越风韵,生意的排场越来越大。他躺在床上,即便是想入眠,他能睡得了吗?就在纬舒急匆匆推门进来这一刻,他才佯装入睡了。
见纬舒久久待在淋浴间,他又突然惶恐起来,连忙爬起来走到淋浴间敲门问道:“纬舒,你没事吧?”
纬舒轻轻咳嗽一声说:“没事,没事,就是喝酒多了。和客户打交道啊,难啊?”
汉高天推门进去,看见裸露早水流下的纬舒,心疼地说:“你是一个女人呢,今后少喝一点好吗?”
纬舒立刻害羞地捂住上身,说道:“你干嘛呀?快出去。年轻时没有这样,老了还这样了,快出去呀?”
汉高天说:“老夫老妻了,什么没见过啊?你倒是还害羞了?好吧,我去给你找点醒酒的药。”
纬舒说:“不用了,我茶几上就有呢,你先睡吧。”
汉高天回头看见茶几上的醒酒药,心里嘀咕,难怪纬舒变得这样怪异了。莫不是她经常醉酒和别的男人胡来,要不然,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花样呢?他突然想起了和自己欢时的刘曼洋来,她不也是这样风骚的女人吗?想到这里,他不禁摇摇头。
而淋浴间里面的纬舒,也与汉高天此时的心境无异,这个汉高天怎么现在变得这样色了,莫不是每天都和别的女人鬼混?是李非,还是别的野女人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