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帮我们讲题,他来了之后我的学习热情都提高了。”
这一个为他说话的似乎叫管栋伟:“在座各位今天有去食堂吃过饭吗?唐白在礼仪学院的omega朋友们来我们学校食堂实习,帮我们改善饮食,听说还会给我们食堂的师傅留下秘密配方,这些难道不是唐白带来的好的变化吗?”
“调查结果还没出来,你们怎么就先定罪了?”
“......”
也许是吃人嘴软,又也许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许多在场的机械系1班的军校生你一句我一句维护起唐白,就连最看唐白不顺眼的白黎也冷冷道:“一大群人都拦不住几个易感期的alpha,差点就让一个omega受伤了,更丢人的事到现在都没有查到真相究竟是什么,还玩推卸责任和泼脏水玩得很开心。”
唐白静静地注视着一个又一个为他说话的军校生,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好似晨曦穿破了朦胧的雾气,显露出无比清晰的明亮眸光。
对上他这样目光的军校生们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谢谢今天所有保护我、维护我的大家。”唐白的语调和蜜糖那样甜,当他维持着甜软的模样看向程文辉时,脸上温暖的笑意却消失得一干二净。
“之前程老师对我说联邦军校的游泳馆不安全,我告诉程老师,我相信联邦军校的安全措施和同学们的素质。我真正应该防备的不是我们的同学,而是躲在暗处心怀不轨的坏人。”唐白身上残留的alpha信息素强势地散发出来,他盯着程文辉,柔声道:“您说对吗,程老师?”
程文辉的表情微变,他说不清楚这种不详的预感是信息素压制带来的错觉,还是因为什么。
“对,老师们都是为了你好。”当程文辉说完看到唐白从背包里拿出水杯时,他的右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这个水杯,是唐白之前落在他的办公室,今天上午由他亲手转交给唐白的水杯。
“前段时间,我发现我背包里的抑制剂被人调换成催情剂,做这件事的人居心叵测,为了自保,我向爷爷要来了一个新型干扰器,就是这个水杯。”唐白对脸色已经变了的程文辉介绍道:“只要光脑和这个水杯有接触,干扰器就能入侵光脑,不过这个干扰器需要我的爷爷远程操控。”
“当程老师的光脑接触到干扰器后,我们查到程老师购买让alpha易感期提前的药剂。”
唐白将程文辉的购买记录放到众人面前,铁证如山,难以反驳。
众人皆是哗然,没有人想到看似温文尔雅最怕惹事的程老师会做出这种事情,更别说程文辉一开始还以好老师的身份对唐白说教。
一道道异样的目光落在了程文辉身上,有失望、指责、愤怒......
程文辉却神情自若,他冷静道:“这些药剂是我购买过来给自己使用,唐白同学,我对你很失望,你的行为已经侵犯了公民的隐私权,在没有确凿证据前私自入侵我的光脑,谁知道被你用这种手法调查过的人还有多少?”
他看向围观的群众,“是维护你的同学?信赖你的老师?还是哪怕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众人闻言变了脸色,没有人喜欢自己的隐私被随意查看。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围观的白致站了出来,他的语调平缓又冷静道:“当年我也遭遇了和唐白类似的事情,当初我找过一些怀疑对象,但因为没有证据只能不了了之,这次知道唐白的遭遇后,我调查了可以接触到唐白背包的人,忽然查程老师您当初就读于联邦政法大学。”
他扶了一下镜框,碧绿的眼眸看不出什么真切的情绪,“我的记性一向很好,我记得我见过您,而您是当初可以接触到我背包的人之一。”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过去了,您又成了可以接触到唐白背包的众多人选之一。唐白调查过各个地方的监控,怀疑对象的范围减少到礼仪学院的omega们和您身上,我们一致认为嫌疑最大的是您,所以我们向警署申请了这种取证方式,我们是守法的公民,不会像有些心思险恶的人那样去侵犯他人的权益。”
镜片后的双眸互相对视,白致温声道:“程老师,我很好奇,您为什么要买这些药剂给自己使用呢?”
程文辉呼吸微顿,他竭力维持的镇定在这一刻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