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一旦角的机会,可惜越剧从此一蹶不振,风光不再,令多少戏迷扼腕痛惜不已!
这些年,这个事情都是马如兰心中的隐痛,此时听谢家龙这样一个年轻人当面提起,还给予了同情理解和支持,她不由得心生感激地轻声说道:“谢谢你还记得我当年遭受的不公正的待遇,不要叫我路夫人,什么名家什么大师,更是都过去了,与我何加焉?于我如浮云……”
“那我还是跟着明明姐姐叫您如兰姐姐吧!”阿飞笑道,“您虽然已经淡泊名利,可是,我知道您的心仍然热爱着戏曲事业的。不知道姐姐有没有徒弟呢?”
马如兰听他问起徒弟,不禁想起来张子建,不对,应该是那个杀千刀的龙剑飞,当初不就是死乞白赖地拜自己为师,自己碍于马建设和苏元春的情面,不得已勉强收下这个徒弟,谁知道他趁着解蛇毒的机会,徒弟诱奸了师傅,夺走了她有夫之妇的贞洁,后来更和许筱竹一起三人淫乱,欲罢不能,谁知道却是个冒牌货,云雨几度,她连他的真实面目都没有见过,后来还是在报上看到了龙剑飞的照片,不免心灰意懒,由爱转恨,暗恨暗骂龙剑飞无理无情。
可是,此时面对这个谢家龙笑语盈盈的英俊面庞和年轻人的赞美巴结,她也不禁再次心慌意乱起来,娇羞地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哪个还肯学习戏曲啊?也没有肯拜我这个老太婆做师傅的呀!只是听明明妹妹说阿龙兄弟在记者招待会上的英雄表现,没有想到如此年轻英俊,将来必定前途不可限量啊!”
马如兰由衷地赞叹道,打量着眼前这个谢家龙俊美的面庞,又不由得想起来当初张子建,唉!那个龙剑飞假扮的张子建俊秀潇洒的面庞和狂放不羁的气质,依然令她的芳心隐隐作痛,只好说笑着化解自己内心的爱恨交织:“阿龙兄弟如此清秀俊美,如果小时候就开始学戏,倒是旦角的天生材料啊!”
“既然姐姐这样夸奖,我虽然不能真的下海唱戏,不过,我今天斗胆想拜姐姐为师!想求姐姐收下我这个挂名的票友弟子!不知姐姐意下如何?”阿飞满脸的诚恳说道,眼神里却隐约有一丝淫亵的目光,心里暗道,能够以不同的身份挑逗撩拨疼爱同一个有夫之妇,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啊!
怎么这样的话语有些耳熟呢?马如兰看着眼前的谢家龙,暗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暗骂自己是不是还是忘不了龙剑飞那个混蛋呢?
阿飞见马如兰有点犹豫,赶紧再添一把柴火死皮赖脸地说道:“我可是从小看着姐姐的戏长大的,对姐姐发自内心的崇拜敬慕,姐姐可不要让我伤心失望哦!
莫不成还要通过路教授的批准吗?”
“他?他才管不着我收徒弟的事情呢!我爱收谁就收谁!还要他的批准?哼!”
马如兰眼神和语气里都透出了幽怨,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这样的话语好像也有些熟悉,好像在当初收龙剑飞假扮的张子建的时候,当着马建设和苏元春的面自己也是这样说的,好像往事在不知不觉重演似的,难道历史真的总是有着惊人的相似吗?
“真的吗?”阿飞深情款款地贴着马如兰白皙柔嫩的耳朵低语道,“能够拜如兰姐姐为师,还能够搂着如兰姐姐跳舞,真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美事啊!改天我要办个盛大的拜师仪式,正儿八经地向姐姐行跪拜之礼,好吗?”
灯光摇曳昏暗,中午又喝了不少的酒,阿飞慢慢地把马如兰搂得紧紧的,左手紧捏着马如兰柔若无骨的小手,右手紧紧地搂住马如兰丰腴绵软的腰肢,脸也有意无意地靠向马如兰白皙光滑的脸蛋。
“不必那么大张旗鼓的吧?我为人处世向来不喜欢高调的哦!”马如兰显然被他的赞美和奉承弄得有点发晕,继而感受到他宽阔强壮的怀抱,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男人阳刚气息,熏得她脸蛋酡红,嘴唇娇艳,发出细细的娇喘。
不管是张子建,还是龙剑飞,反正幽怨美妇马如兰经过了那次红杏出墙之后,就感觉自己仿佛是被突然打开了潘多拉宝盒一样,心猿意马的欲望不由自主地倾巢而出,虽然心里对龙剑飞恨恨不已,却不可思议地时时在梦中见到他,一会是张子建,一会是那个龙剑飞,而且不可思议的居然是春梦,梦境中竟然充满了暧昧禁忌的意味,最后他们俩轮流在她身上亲吻抚摸疼爱挞伐,害得她每次从春梦中醒来都是春潮泛滥,睡衣内衣都湿透了。今天遇到这个容貌身材言谈举止都和张子建很是相像的谢家龙,她的心里就有点心慌意乱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当初和张子建萍水相逢的时光;此时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不知道他接下来会不会做出什么暧昧禁忌出格的举动,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