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敏和雪婷两张脸瞬间浮现不同含义的红云。缕缕血丝融在爱液之中,沾在阿飞的庞然大物之上,也顺着罗敏的玉腿缓缓往下流动,那蜿蜒的轨迹水光映照,好不淫靡刺激,差一点儿让阿飞又着魔走火。不仅如此,罗敏虽然已是半老徐娘熟透的蜜桃,但是古井无波久旷空虚的幽谷却无比柔嫩,历经阿飞的狂风暴雨后,幽谷居然被他的庞然大物磨破了,桃源玉门乍一看肥美柔嫩晶莹剔透,细一看却是红肿一片,两瓣媚唇肿得好似染色的小馒头;那道贤妻良母贞节的细缝已变成了泥泞的小洞,缕缕爱液与血丝正在无声的滑流。
阿飞看到这儿,心里是又热又痛,禁不住柔声道:「好姐姐,都是我不好,我抱你回房间吧!」「不要,松手!」罗敏当着女儿雪婷的面,更是羞愧于心,不能接受现实,泪光盈盈,娇躯一紧,条件反射般的用力推开阿飞。粉拳又羞又急又气地捶打着他宽阔强壮的胸膛。
「好姐姐,要打要骂随便你!」阿飞不动不移硬挨了敏姐姐一顿捶打,依然紧紧抱住罗敏绝不松手,凝重的话语好似发誓一般,深情款款地说道,「不管是不是太虚幻境的冥冥天意,还是命中注定,我都会爱你和爱雪婷一样的,生生世世,不离不弃!」简单的表白却胜过万千花言巧语,罗敏被阿飞的坚定弄懵了,再次高举的手掌却难以打下,也忘记了挣扎反抗。
「敏姐姐,我要你做一个快乐的岳母姐姐,要雪婷做我的幸福的小妻子!」话语虽然重复,虽然简单,但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真情撼动了罗敏和雪婷母女俩的芳心,体内残余的酥麻、幽谷不灭的颤动,彷佛在告诉她们俩,先前的自己在阿飞的胯下是多么的放纵恣意,多么的迷离陶醉,多么的快乐满足,多么的欲仙欲死。
「你……嗯……」最后的理智让罗敏用力抬头,本想厉声斥责,但是却碰上了阿飞深情无限的目光。
「佛曾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只因五百年前佛前的一个照面才结下今生的缘。
今生无缘错过了,就只有再等五百年。
菊池姐姐已经暗示过了,五百年风风雨雨我心待着这份缘,我要再等五百年再遇见你。如果这次失去你,我无法再拥有,我只有一个人走在雨中,写下些伤心的句子丢在风里人生总是变化无常,很奇妙的缘分可以使两个素不相识的人走到一起,又可以使本可以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只要我们继续生活在这世界上,就会继续遇到一段段缘份,这些奇妙的缘分仍然会引发出悲欢离合的感情故事,这些故事将都会有各自的结局,并且,这些结局又将会改变着每一个人的命运,这一切『无常』之中只有一样是相同的,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天空,这个天空属于所有人。——这就好像两条生命线:有可能是两条平行线,相互依存,却永远都不会有交点;也有可能是抛物线,历尽艰辛交织在一起,却又会再度分开;或者也可能是随意性的曲线,分分合合——这些,全看我们的选择了……」阿飞深情款款地说道,「而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失去雪婷,只想让你们母女俩从此快快乐乐幸幸福福……」罗敏和雪婷听得芳心迷醉,美妇看着阿飞温柔体贴地为她擦拭去脸颊上面的泪痕,四目相对,脉脉含情,心灵与心灵在沟通,爱意和爱意在交流,她眼看着阿飞慢慢的脸儿贴近,柔软的嘴唇亲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她欲要拒绝,又很渴望,天哪,犹豫之间,阿飞的脸就扑天盖地的压了下来。
「阿飞……」罗敏被他当着女儿雪婷的面亲吻,羞赧妩媚地又要娇嗔,阿飞用嘴唇轻轻摩擦着她的樱桃小口,制止了她说话。他的嘴唇和她的樱桃小口若即若离,这种轻吻挑逗反而比真正实在的亲吻更使人动情难捺。闻着阿飞身上发出和嘴唇里面喷出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夹杂着刚刚欢好过的淫靡霏霏的味道,她已经被熏得心醉神迷,幽怨的春心立刻萌动起来,娇嫩性感的玫瑰红唇不自觉地微张轻喘,眉目含春地含羞带怨地看着阿飞。
阿飞突然动情地亲吻住了成熟美妇罗敏的樱桃小口,她很快就忘记了女儿雪婷就在身旁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完全迷失在他娴熟的湿吻技巧里面,唇舌交织,吮吸舔动,津液横生,她动情的吐出香甜的小舌任由他纠缠吮吸,娇躯颤抖,玉腿酥软,芊芊玉手不由自主地隔着衣裤按上他高高搭起的帐篷,她也明显感觉到他的硕大坚硬,感觉到他转移着温柔地舔弄咬啮她的白皙柔软的耳垂,那是她最敏感的区域之一,她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的骚动和渴望在蠢蠢欲动,胴体深处也开始酸麻酥软,骚痒难捺,多少年端庄贤淑,在帝国集团是高级白领女强人,在家是家庭主妇贤妻良母,一心一意为弟弟罗军打理公司,在家又受丈夫王大伟的气,半辈子小心翼翼内外操持兢兢业业,却由于良心理智的冲突遭到弟弟和丈夫的联手背叛,不是郁郁寡欢抑郁而死,也要被鹰隼狼顾的弟弟罗军痛下辣手丢车保帅,幸好得到了菊池小百合的救助,又获得了命中贵人阿飞的搭救,罗敏才获得了新生,此次穿越,她不仅获得了崭新的生命,更重要的是获得了女人的快乐,也是罗敏前所未有的女人快乐,她才知道女人可以如此快乐如此娇喘如此呻吟如此欲仙欲死如此飘飘欲仙,被阿飞当着女儿雪婷的面再次温柔湿吻,虎狼年纪成熟女人的欲望情不自禁地彻底释放出来,她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
阿飞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罗敏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精神和躯体都沈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美妇的矜持,忘记了人妻的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