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学过五子,为什么不说?”见柳一白还装傻,茜茜更加愤怒地说。
“我也没正经学过。就是上小学的时候,我们学校课后班有五子棋,我觉得好玩就报了。总共就学了一年。后来上中学以后,不小学六年级以后,我就再没摸过。都七年了。”柳一白解释说。
“茜茜,别相信他的鬼话。咱们下棋就没遇上过对手,就凭他小学学过就能赢咱们?他这是骂人呢。”宛尼根本不相信,她不屑地说。
“你还敢骗我们?!你,你学过,为什么不说?”茜茜一听就上了火,她继续大声斥问道。
“我说了,我怎么没说?”面对女孩儿发威,柳一白无奈地申诉道。
“你说什么了?我们怎么没听见?宛尼,你听见了吗?”茜茜看了一眼宛尼,说。
“别听他的,他又在骗人!”宛尼不上当,坚定地说。
“我问过你们,有没有禁手?是不是?”柳一白理直气壮地说。
被人污为耍心眼,柳一白有些上火。上火的柳一白,也不再那么刻意讲礼了。
茜茜和宛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
“就算你说了这个,可也没说你学过呀?!”宛尼忽然又说。
“只有专业五子棋比赛,才有禁手。你们没听过?”柳一白很是得意地问。
茜茜和宛尼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依旧是一脸茫然。很明显,他们不懂。
“对不起,我以为你们明白呢。”柳一白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
柳一白这一笑,很是不好。他这一笑,透出了心里的得意。
叫茜茜的姑娘急了,她狠狠地瞪着柳一白。
可是,急归急,茜茜也没办法。
“不行,你欺负我们,我们得报仇。拿色子来,我跟你赌色子!”宛尼听了柳一白的话,气哼哼地说。
“玩色子呀。我不会呵。我没玩过。”柳一白无奈的抓了抓脸,说。
这个,柳一白是真不会。
“又想骗人!”叫宛尼的姑娘不信。
“真的,这个我真没玩过。”柳一白努力地解释道。
“在酒吧里混,不会玩色子,你骗谁呢?”宛尼不但不信,还更加生气了。
“我来这儿,没几天。刚熟点儿。”柳一白又是无奈地说。
他们这么一争吵,一闹腾,把酒吧里的人都招过来了,大家都围着他们的桌子,看着热闹。
“老板,过来!”忽然,宛尼回过头,冲着吧台叫了起来。
柳一白与那女孩儿玩棋的时候,金哥一直远远地看着。
无意间,冉伊也看到柳一白和两个女孩子坐到了一起,并和她们玩起来。
一看柳一白和女孩儿玩在了一起,冉伊不高兴了,说:“他那是干什么呢?”
“没事儿,让他接触接触客人。没事儿。”金哥却乐哈哈地说。
“我看那两个丫头不是省油的灯,别让柳一白跟他们玩了。去,让给他找活去。”冉伊仔细地看了一眼,然后不高兴地说。
“不会。没事儿。让纯净水和女孩子打打交道没坏处。给他开开壳(读qiao音)儿。”金哥大大咧咧地说。
“干什么?你想要干什么?”冉伊听金哥这么说,很是警觉地问。
“没事儿,我在这儿盯着,势头不对,我就把他叫回来。不过,我看,嘿嘿,有戏。”金哥见冉伊不高兴,便又解释般地说,说完又面露诡异地跟了一句。
听金哥这样说,冉伊不说话了,但是却狠狠看了金哥一眼。
金哥装做没看见,还是看着柳一白和那两个女孩子。
这会儿客人基本都在自己的圈子里,聊着自己的事情,开着自己的心。酒吧的人都没什么事儿了,于是,金哥和冉伊都站在吧台前,远远地看着柳一白和那两个女孩儿玩。
一会儿,看见和柳一白玩棋的女孩子举杯喝起了酒,金哥先乐出了声:“纯情净水儿把那个女孩子给办了。”
一听金哥这样说,华子“扑吃”一声乐了。
华子一直在忙,他虽然也看见了柳一白在玩,可他没工夫看。池子堆着杯子呢。
“乐什么乐,好好干活。”冉伊一见华子乐,便给了他一句。
“你嘴里就没一点儿好话。”冉伊又冲着金哥狠狠地说。
金哥一见冉伊这样,不好意地笑冲她笑了笑。然后,金哥又冲华挤了挤眼。
华子偷看了冉伊一眼,然后悄悄地伸了大拇指。
一杯一杯又一杯。眼见和柳一白下棋的那个姑娘没完没了地喝,金哥忍不住乐着说:“这小子,还有这手。这个小姑娘要毁在他手里了。”
听金哥这么说,华子又乐了。
“差不多就行了,别让把人家弄醉了。两个女孩子,怎么回家呵。”冉伊见只是女孩子在喝酒,便口气轻松地说。
冉伊也一直看着,见柳一白没事,便放下心,态度也轻松了下来。
“好,我这就过去。”金哥说着,站直了身体。
就在金哥要过去的时候,那个边上看棋的姑娘叫起来了。金哥一见,便又靠在了吧台上。他不着急了。
金哥要继续看好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