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廷深眯眼,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住她,黑眸深浓盯着她小嘚瑟的大眼,哑声说,“看你,我从来都是光明正大!”
聂相思在他嘴里笑,“不害臊。”
战廷深松开她的下巴,大掌捧住她半边脸,垂下黑软的睫毛,很认真的吻她。
聂相思轻吸气,两只胳膊不自觉往上,攀抱住他的脖子,低喘,“战瑾玟的事查得怎么样?”
战廷深微蹙眉,睁开黑瞳,看着聂相思,眸光幽邃。
“……怎么了?”聂相思眨眼,柔软的指腹轻轻抓抚着他的后颈,小声问。
战廷深垂眼,盯着聂相思艳嘟的唇,一下一下的浅啄,声音沙哑,“你不会想知道的。”
聂相思双眼微凝,看着战廷深。
战廷深抬眼,沉静凝视聂相思清秀迷茫的小脸。
聂相思深呼吸,唇从他薄唇退开,脑袋往一边歪了歪,探寻的看着他,“我想知道,你告诉我。”
“确定么?”
战廷深搂着聂相思的背,大手从后抚着聂相思的长发,柔声问。
聂相思缓慢点了下头。
战廷深抿唇,“谢云溪的父亲和姐姐白心微今天上午在警察局的审讯室畏罪自杀。都死了。”
聂相思一口气顿住,眼廓倏然往外扩散,“什么?”
白心微……死了?
战廷深摸了摸聂相思微微僵白的脸,薄唇贴到她耳边啄了下,抱起,朝二楼走,“陈屹宽和白心微承认联合策划绑走战瑾玟,原本打算等八月十号后便放出来。十号过后,他们打算放战瑾玟出来时,突然想到如果就这么放了战瑾玟,这个八月十号躲过去了,可还有九月十号,十月十号。他们总不能次次都用绑架的方式来阻止战瑾玟和陆兆年领证。所以最后,他们选择毁了战瑾玟。”
“……毁了?”聂相思惊疑的盯着战廷深。
战瑾玟的经历,战廷深并未告诉聂相思,因为太过惨烈。
所以聂相思到现在都不知道战瑾玟经历了什么。
因此战廷深现在说这样的话,聂相思也是一知半解。
战廷深盯了眼聂相思,没回答。
聂相思心惊肉跳,“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只是陈屹宽和白心微联手做的,没有谢云溪什么事对么?”
战廷深抱着聂相思走进二楼书房,将她放到沙发里,自己则走到书桌后的老板椅坐下,黑眸深沉看着满脸怀疑望着他的聂相思,“目前看来,是。”
“你信么?”
聂相思皱眉,心头莫名的胀起一股愤怒,盯着战廷深问。
战廷深抿紧薄唇,看着聂相思没说话。
聂相思小脸冷沉了沉,但并不是针对战廷深,“陈屹宽做了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死有余辜!但是白心微……”
聂相思盯着战廷深,“我之前在星尚杂志上班时,与白心微有过几次交涉。白心微非常清高,或许她是有些愤世嫉俗,但我并不觉得她是会筹划这种事的人。”
“人不可貌相。”战廷深低眸,拿出一本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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