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长的目光对峙后,徐长洋忽地掐着夏云舒苍白小巧的下巴,凌凌低笑,“夏云舒,你好大的胆子。”
夏云舒绷着脸,“徐长洋,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为所欲为?请你立刻从我身上滚下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我?”
徐长洋用指腹掐摁夏云舒的下巴,目光薄凉盯着夏云舒,笑得极为恐怖,“世上的事,哪能都如你如愿?而我徐长洋下半辈子活着的唯一目的,便是要你不能如意!”
夏云舒也笑了,“几年过去,你不做律师,改做变态了?”
“我是变态,能轻轻松松拿捏你的变态!夏云舒,我告诉你,你下半辈子完了,彻底完了!”徐长洋扔下这句话,便从夏云舒身上起来,舌尖碰了碰刚被夏云舒扇过的那半边脸,阴着脸眯看夏云舒。
夏云舒跳到喉咙口的心,缓缓回归原位。
她的手不动声色的拂过肚子,绷抿着唇从沙发里坐起,仰头漠然盯着徐长洋,“徐长洋,你现在比小学生还幼稚!你觉得你跑到这里来恐吓我几句,我下半辈子就过不好了么?”
徐长洋看着夏云舒,眸光里是铺天盖地的冷,“你到这个时候还以为我只是在恐吓你而已,你到底是愚蠢,还是太过笃定我对你下不了狠手?”
夏云舒冷笑,“徐长洋,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啊?看我过得不好,你就开心了么?你的人生追求可真够‘别开生面’的!”
徐长洋盯着夏云舒,心头翻腾着的疼意时时都在挑衅着他薄弱的理智。
夏云舒现在每说一个字,脸上露出的每一丝讥讽和冷漠,都让他疯狂的憎恨,他想亲手撕碎她那张脸上浮现的讽刺和漠视,他甚至想狠狠的弄哭她!
她到底凭什么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如此笃定!
徐长洋眼眸里的情绪如浪如潮,他一瞬不瞬盯着夏云舒,面上的神情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来冷,越来越冷……
“我一直在等你,像个傻子一样等着你!”徐长洋眸光猩红盯着夏云舒,隐忍的嗓音里满是痛楚和悔恨。
夏云舒看着他,态度冷漠到仿佛徐长洋是个无关紧要,不足以引起她丁点情绪变化的陌生人。
徐长洋望着夏云舒冷酷决然的脸,心口似是被万剑刺中,疼得撕心裂肺。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因为他知道,他说得再多,对于一个早已变心的女人而言,不啻于惹人厌烦的一堆废话!
徐长洋缓慢低头,声音喑哑嘶重,“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刚才签的那份合约吧?“
夏云舒轻怔。
徐长洋握紧双手,垂下的目光染着血色定定盯着夏云舒的肚子,“从这一刻开始,你是我的专属翻译!这份合约,我不说结束,就永远不会结束!”
夏云舒大惊,一颗心失去方寸,“你什么意思?”
徐长洋黑软的睫毛根部隐隐闪动水光,他低着头,声音里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虚弱和疲倦,“意思是以后我在哪儿,你就在哪儿。这辈子,只要我不放手,你就只能在我身边,哪都不能去,哪儿都……不许去。”
“不可能!绝不可能!”
夏云舒不仅态度坚决强硬的说了句“不可能”,还另加了句“绝不可能”来强调她的态度。
徐长洋伸手捂了捂眼睛,忽地转过身,阔步朝办公室门口走,“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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