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这两个身份,都无法轻易做到接受!
之所以现在冷静下来,说起来也是因徐长洋过于偏激弄垮赵家的举动给惊到了。
因此他便想着,将事实调查清楚。
如果确定徐长洋只是因为赵菡蕾将实情告诉常曼,他便迁怒于赵家,甚至手段狠硬的让赵家破产再无翻身可能,那么他这个当父亲的,就真该担心儿子的心理状况和将来!
但若是如徐长洋所言,孩子是他的,而赵菡蕾在常曼面前诋毁夏云舒名誉以及他们的孩子,他出手弄赵家,他反倒要说喊上一句“好”!
自己的老婆孩子被人这般没有底线的诬陷和欺辱了而不作为,那还算什么男人!
“这样吧,我明天启程,亲自去一趟俞市,找云舒谈一谈。”徐桓恩说。
徐桓恩和常曼并不知道徐长洋回潼市时,就一道将夏云舒给带回来了。
常曼深呼吸,“好。”
……
徐长洋从茶楼离开,便径直赶来墓地接夏云舒。
等他赶到,却看到靠在石壁上睡着的夏云舒。
徐长洋心尖拧了拧,快速脱下身上的外套,裹在夏云舒身上,把人抱起。
低头,用脸在夏云舒脸上轻抚了抚,感觉到夏云舒脸上的凉意,徐长洋眉头拢成一座小山,迈腿,大步抱着夏云舒朝墓地外走。
徐长洋安排过来照看夏云舒的两人看到徐长洋抱着人过来,赶紧上前替他拉开了后车座的车门。
徐长洋一条腿跨上车,视若珍宝的小心翼翼把夏云舒放到车座上,末了,盯着夏云舒的脸,对候在车外的两人道,“辛苦了,回吧。”
那两人便对徐长洋躬了躬身,走到车后的车上,开车离开了墓地。
徐长洋俯身,在夏云舒眉心处啄了下,拿过车内的毯子,覆在夏云舒身上,正要反手拉上车门时,听到一道轻轻的笑声。
徐长洋一顿,凝目盯着躺在车座上的小女人。
夏云舒闭着眼睛,两边嘴角却娇俏的挽着,糯软的哼,“某个人刚偷亲我了。”
徐长洋一颗心都软酥了下来,大掌捧着她半边脸,含笑轻哼,“某个人明明醒了,却不睁眼,不就是等着被偷亲?”
夏云舒如偷到甜食的小仓鼠吃吃的笑。
徐长洋叹了声,另一只手也覆上了夏云舒的脸,将她小小的脸捧高,珍视的吻她。夏云舒脸很红,双眼悄悄打开一条缝,看着眼前的男人。
徐长洋轻闭着眼睛,面上的浓情和温柔在一刻毫无遮隔的印进她的眼瞳里。
夏云舒心脏处一柔再柔,忍不住探出之间轻轻描他长而黑的睫毛。
眼睛上传来微微的痒。
徐长洋便睁开双眼,在这一瞬映入眼帘的,是夏云舒痴迷宠溺的眼睛。
见他睁开眼,夏云舒也没有闪避,冲他高高扬起嘴角,“告诉你一个秘密。”
徐长洋捏住夏云舒抚他睫毛的指尖,心脏怦怦直跳,如痴如醉的盯着夏云舒的双眸,“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