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新局面”等等。
胡铭晨不是昏了头要去撞墙,只见他距离墙面还有近一米远的时候,就飞身跃起蹬在墙上。
通过这种“飞檐走壁”的方式,胡铭晨不但避开了防堵,而且,在墙体上蹬了几步,最后飞身而下的时候,他还能借助转身的力量,一脚扫在靠近墙面的那个青年的后脑勺上。
那家伙本身就有点身体前倾要扑抓胡铭晨的态势,再稀里糊涂的挨上这么一脚,整个人就失去平衡朝前扑出去,玩了个狗吃死。
刚才与熊老二谈话的那个青年也是胡铭晨已经借助墙壁绕到身后去,并且一脚踢了同伴狗吃死,他才完全醒悟过来。
只不过先机一旦失去,对方就只有被动。尽管这些家伙打架的经验有一些,可是动作毕竟是慢了。他回转身试图要把胡铭晨给扭住,然而胡铭晨的动作更快,身后的背包已经呼呼的甩了起来。
“砰”的一声,青皮混子的身体还没完全转正站稳,半边脑袋就被胡铭晨的背包砸中,紧接着,胡铭晨又补了飞射一脚踹在他的腰间。
如果是在平地上,那么胡铭晨的这两下子还未必能够将对方给放倒,可是别忘了,这是在坡道上。连续挨了两下,这个家伙也站立不稳,连续后退两步后,依然坐倒在地上。
已经解决了威胁,胡铭晨不能恋战,拔腿就跑。
熊老二跑上来,扶起自己请来的两个帮手,望着胡铭晨就追。
熊老二也是心里憋气,自己为了对付一个小屁娃,请了两个人,而且也确实将对方给堵住了。然而在这样的局面下,对方不但还能逃脱,并且还将自己请来的人给搞得狼狈不堪。
熊老二憋气,那两个混火车站的混子青年就更是窝火。
曰他娘的,从来都是他们欺负人,从来没有人敢在这一片欺负他们。今天,遇到一个小娃娃,却让他们阴沟里翻了船,一个狗吃屎,一个坐地仰天,丢人丢大了。
如果说开始的时候他们是因为熊老二付钱愿意帮他出一把力,收拾一下胡铭晨的话,那么现在,不管熊老二是不是拿钱,他们都决定要让胡铭晨好看了。
这场子要是不找回来,以后还怎么混啊。两人伤是没怎么伤,关键就是面子丢得太大。
所以,两人爬起来之后,根本不需要熊老二说什么,就朝着胡铭晨死命追。
跑出大概一百米,胡铭晨停下来朝后看,见三个家伙像老牛拉破车一样吃力的奔跑着。
“站住,你给老子站住......看老子今天不扒了你的皮......”被胡铭晨踢中后脑勺的那个家伙见胡铭晨停下来,指着他上气不接下气的骂道。
胡铭晨可不愿意和他玩这种低劣的骂战,只是左手拍打着自己右手肩膀,右手则朝上挥舞,中间竖起了那一根中指十分的刺眼。
胡铭晨竖中指,对三个家伙形成了刺激,他们奔跑得更卖力了。
胡铭晨没有马上逃,而是朝前走着,边走边向过路的出租车招手。
你们狗曰的刚才不是打车追老子吗,现在老子先打车,看你们又能怎么样。
就在他们追上来,距离胡铭晨只有十多米远的时候,一辆蓝色的出租车靠边停在了胡铭晨的跟前。
胡铭晨拉开车门上车:“去省报社。”
“不准开车,给我停车......老子喊你停车......停住......”后面的喊声此起彼伏,他们要胡铭晨留下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寄希望于司机师傅愿意帮个忙。
司机师傅根本不吃这一套,推挡踩油门,开车就走:“你喊老子停老子就停啊,你又不是我爹,狗曰的。”
胡铭晨会心一笑,摇下车窗,头手探出窗外去,朝着那三个混蛋,又竖了一个中指。
“师傅,谢谢你啊。”回身坐好,胡铭晨朝前面的司机道谢。
“谢什么啊,我开车,你坐车,应该的。”司机摇摇头道。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不怕他们找你麻烦吗?也许他们记住你的车牌号哦。”
“怕个毬,这种事见多了,再说,那些傻鸟哪有这么聪明,记车牌,他们还没有那个脑水。在开出租前,我比他们还横,三个大人都没逮住你这么个娃娃,他们能是什么货色啊,毬!”司机师傅开着车,嗤之以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