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曹萍一家商量了两天,两天之后的结果就是他家同意卖房和置换。
这个消息,让胡铭晨他们每个人都感到兴奋,曹萍家愿意卖房,阿婆冰粉店愿意搬出来,这会起到很好的带头和示范作用,这间店一般出来,虽然身处市中心,可是朝阳巷还是一下子会显得冷清很多。
就在胡铭晨他们觉得后面又会带起一拨卖房的小**时,胡建强接到了一个家里打来的电话。
电话是胡建军打的,但是谈的并不是他家的事,而是胡建业家出事了。
“老三,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回来一趟吧。”
“二哥,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是出了点事,大哥家前两天修房子,请了几个人帮忙,岔河那边二哥也来了。不过昨晚上干完活之后,在大哥家院子里喝酒,天黑才回去,哪晓得,摔在尖石包,今天早上发现的时候,已经不行了。”胡建军在电话里面说道。
“啊?摔在尖石包不行了?是伤到哪里?那个地方也不算陡啊。”这个消息让胡建强感到惊诧。
胡家是个家族,只不过分在好几个地方,胡建强和胡建军与那位二哥,是同一个爷爷,胡二华和他们的父亲是兄弟,小一辈属于堂兄弟关系。虽然隔得远了一点点,可是哪家要是有什么大事,互相还是会走动和帮忙的。
“那个地方路是平,也宽,但是沟坎大,不晓得他怎么走的,会摔倒沟下面去了,胸口受了伤,脑袋也被撞到了,还是今早有人冲那里路过看到,要不然啊,还发现不了呢。”胡建军介绍情况道。
“那就没送去医院?当场死没有嘛?”胡建军问道。
“当场没落气,不过送到卫生院,就说不行了,没有呼吸,没有脉搏,后来就找人拉回家去,人就已经完全冰凉了。那边三哥五哥他们已经去联系棺木,大哥六弟他们则是找墓地,反正事发突然,全忙开了,我这才打电话给你。”胡建军道。
“这种事情,就应该打电话给我,都是兄弟些,出这种事,我们怎么都要尽一份力。这样,我和小晨打个招呼,他们马上就开车回来。”胡建强道,
胡铭晨听说是岔河的二大爹摔死了,也觉得满突然。一方面是这种亲戚关系,另一方面,这个二大爹是个热心人,哪家有事他都愿意去帮一把,胡铭晨从小时候开始就经常见到他,他家修房子,这位二大爹也来帮的。没想到,好人竟然就发生这种事情,说没了就没了。
“三叔,走,收拾一下,我和你回去。二大爹人不错,我们和胡铭荣哥他们也还好,我和你回去送他老人家一程。”
两人说定之后,找吴怀思交代一下,收拾了一下东西,他们开车两辆车就往凉城赶。
下午的时候,就到了凉城,不过胡铭晨叫胡建强暂时在凉城停一下。
“三叔,二大爹他们岔河没有电,我们干脆在城里弄一台发电机回去。要不到了晚上,黑漆麻乌的,不好弄。”胡铭晨提议道。
“他们在家应该会弄汽灯的吧。”
“汽灯哪有电灯好用,这种大事,晚上人多,弄台发电机,接接几颗灯泡,亮堂点好。”胡铭晨坚持道。
“也好,那听你的,汽车站那条街有卖这些的。”
胡铭晨和胡建强开车到汽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店买了台汽油发电机,而且还找老板买了电线电灯,让他帮忙接好。除此之外,他们还找老板买了个油桶。
在离开凉城出城的时候,胡铭晨他们在加油站不仅将车的油加满,而且还将发电机和油桶都给加满。连续要发几天的电,没有充足的汽油是不行的。
从杜格街上去岔河的路,以前很小,就是条人走的小路而已。不过现在已经顺着山腰挖出了一条车路。
虽说有了车路,可是一般的车也根本到不了岔河村,路很陡峭,而且全是砂石,不仅考验车况,也考验技术。
反正这条路轿车几乎通行不了,一般能去的就是农用车和拖拉机,皮卡车也勉强。
不过胡铭晨他们的牧马人地盘也不低,爬坡上坎的能力也很强,再加上胡建强和方国平的技术也不错,两人就这样开着车一直爬倒二大爹家旁边去不了的玉米地边。
胡铭晨他们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此时二大爹家的堂屋已经腾空出来,一口黑色的棺木就放在堂屋中央,并且念经的先生也已经请来了,就着蜡烛正在叮叮咚咚的敲锣打鼓唱经,男男女女各种帮忙的人都在忙前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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