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铭晨虽然还不能够摸清楚蒋先生的底细,也没弄明白他为何会这样针对自己,但是胡铭晨起码知道,他是一个不容易对付的主,而且既然晓得他是整自己,胡铭晨就不可能啥也不做,干坐着等好运气上门。
所以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胡铭晨一方面到处打听蒋先生的有关情况,另一方面他也在想方设法的做各种应对准备。
目前蒋先生是进攻方,对于他那样的实力,胡铭晨只有防守,这也是现实中没有办法的事情。
就在胡铭晨开学之后不久,胡建强突然打电话给胡铭晨,告诉他一个让人吃惊的消息。
“小晨,不好了,不好了,都怪我啊......”
“三叔,怎么了,你慢慢说啊,到底什么不好了?不要急,你这样我听不明白。”胡铭晨安抚胡建强道。
胡建强这样焦急,胡铭晨其实也是心里一沉,在此之前,胡建强还没有如此乱过方寸。
只不过胡铭晨相对来说还是要比胡建强稳得住,越是遇到急事,胡铭晨越不能跟着慌乱。
“小晨,你要原谅我啊,我犯大错误了,我真的不是......”
“三叔,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犯什么大错误了,你这样,先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再给我慢慢说行吗?”
在胡铭晨的安抚下,胡建强果然做了个深呼吸,感觉平静了一些,他才接着给胡铭晨说道:“刚才林名震给我打电话,要我们明天去银行还钱。”
“明天去银行还钱?还什么钱,之前不是还办了延期的吗?怎么明天就要我们还钱?”胡铭晨疑惑道。
“那个混蛋骗我我,我被他给耍了,他根本没有给我们办延期,反而是将时间给提前了,还有那个闵玟,那个老恶婆娘也不是好东西,她也耍了我们。”胡建强在电话那头带着哭腔道。
胡建强不得不哭,如果真的是明天还钱,而胡铭晨他们又还不出钱来的话,那么抵押在银行的股权就没有了,而那些股权却价值几十个亿啊,这还是目前的市值,未来的潜力更是不可估量。
“三叔,就算是明天还钱,也不要这么着急,你现在就赶回来,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胡铭晨愣怔了一下后道。
胡铭晨的平静,不但没有给胡建强信心,反而让他更加的着急懊恼,他以为胡铭晨是被气得傻掉了,这才故作镇定。
“小晨,我现在马上就出门上路,可是......可是我们明天根本就拿不出一亿多来还给他们的啊,我真没想到,这一对狗男女那么卑鄙恶毒。小晨,这回我害了你,害了公司,都怪我办事不细心不谨慎,着了人家的道。”胡建强一连的自责道。
“三叔,镇定点,镇定点,放心吧,天塌不下来,我看啊,你就别开车了,自己坐火车回来吧,你这个状态,开车危险。钱没了还可以再挣,你要是路上出什么状况,那就更得不偿失。”胡铭晨安抚慰籍道。
像胡建强这个慌乱的状态,自己开车上路,很容易走神出事,相比起那些股权,胡铭晨更在意胡建强的安危。
“没事,我开车方便。”
“三叔,你就听我的,坐火车吧,千万别开车了,而且坐火车还能更快一点呢。”胡铭晨坚定的要求道。
“那......行吧,我就坐火车,对了,我马上给吴怀思打电话,让他从京城回来,弄不好,我们就得与银行打官司。他今天坐飞机到镇南,明早可以赶到凉城。”
之前吴怀思就给胡铭晨说过他要继续读研进修,后来他如愿以偿了,努力过后,真的考进了京城大学的法学院攻读硕士研究生。
上次胡建强去银行办贷款延期的时候,吴怀思就没在,他去京城上课去了。这回遇到事,他也不在,导师给他们安排了研究课题,他到京城大学去研究课题去了。
吴怀思现在一半的时间在京城大学,一半的时间在公司,两地就这么频繁的飞来飞去往返,反正胡铭晨已经许诺过,他的路费公司全额报销。
就因为吴怀思不在,胡建强才说打电话叫他回来,如果没有到京城去进修,上次办理延期的时候他跟着去,也不至于会被人家摆了这么一道。
“算了,叫他来干啥,木已成炊,叫他来又有什么用,不用叫他了。”胡铭晨反对道。
“小晨,他怎么会没用呢,他就是学法的,又拿着我们公司的工资待遇,现在就是用他的时候,难道我们就这样让银行给阴了?”胡建强犹不死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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