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你可知道世间有许多种情未必只有男女情!……我的那个朋友他女友爱他但她也无法不爱自己的家庭
病了需要很多钱才能保住性命而她那个新任男友帮助她保住母亲性命的人!”
周宇怔住良久才叹息:“我好象错了!”
何雪头:“是的你错了……你可以质疑这种做法的正确与错误但不能因此而鄙视她!”
“我没有鄙视她!”周宇轻轻叹息:“只是为她而悲哀!”
“是这样!”何雪端起咖啡杯漫不经心地:“如果是你遇到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办?……对不起我没有诅咒你妈妈的意思只是一个假设!”
什么意思?还是一个心理学家不成?通过某种方式来试探?周宇沉吟良久突然笑了:“我会追求自己的快乐!”
很老实的回答放弃自己的至爱而拯救别人这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要做到这些就得具备几个条件博大的爱心、牺牲自我的精神、还得有相当的毅力与勇气能做到这些不容易但要坦言承认自己做不到的人更是少见——反正也就是而已言语中一般人都会有很崇高的境界!
何雪皱起了眉头她又得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结论?
周宇淡淡地:“我很自私对不对?”
“这或许不叫自私而是……坦诚!”何雪微笑:“这个问题我问过不少人几乎每个人的回答都很让人感动但现实中真正让人感动的事情并不太多!”
周宇笑了:“或许我也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何雪抬头:“好啊!”
周宇缓缓地:“你给了我一个假设我也给你一个假设……假设你是那位可怜的母亲你女儿也是你的至爱你希望她作出什么样的选择?是延续自己的生命还是延续自己女儿的幸福?如果你的至爱因为你而一生痛苦你就真的能活得安心吗?”
何雪愣住!站在女儿的角度延续母亲的生命是她的大义但站在母亲的角度女儿的幸福才是最大的事情女儿如果一意孤行强行放弃自己的幸福这个母亲只怕会比死更痛苦她这个问题有更多的变数只要换一个角度什么变数都可能出来!
“我们好象谈得还比较投机!”周宇站起:“下次有机会不妨再探讨探讨!再见!”
起身而去何雪还在呆呆出神。
已是深夜接近凌晨时分宾馆里灯还亮着三个人眼睛里还闪烁着精光根本看不出一疲态何雪坐在沙上对面是两个青年紧张地盯着电视屏幕上移动的一个光:“何科这个人进了东二区的十三号大楼3o2间!”
“很好!”何雪兴奋地:“立刻调查这个房间的主人是谁!”
命令已出但在百万人口的大市准确查找某一个房间的住户自然需要时间。
“何科!”另一个年轻人王剑:“脚印检测出来了有问题!”
“!”
“这个人穿的鞋子的确42码的脚印也的确挺新但罚现场的完全不同!这双鞋子不能明问题。”王剑略略一顿:“有没有可能是进那个死胡同时换了鞋子?”
“不可能!”郑伟摇头:“他身上不可能随时带着鞋子换那个胡同里也没有商户卖鞋他进去才十分钟就算偷也未必来得及!”只有神经病才会随身携带一双替换的鞋子当然半夜三更黑暗之中卖鞋子的商户更是神经病!
王剑沉吟:“但今天的情况透着诡异!……那个记者提到鞋子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这个人神色有异而且在现场找不到脚印几乎能认定这个人脚上穿的鞋子正是作案时的鞋子只因为他当时脚上穿的就是自己疏忽大意的鞋子他才会拖地、才会将所有痕迹消灭!……我看问题还是出在胡同里出胡同之后他坦然接受何科的邀请并有意在咖啡厅外面留下清晰的脚印正是明他意识到鞋子有问题才有意为之!”
“有道理!”郑伟抬头:“何科你认为呢?”
何雪缓缓地:“你胡同中不可能换鞋子这客观上来是站得住脚的但我们好象忽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