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久,刘仕兴便掌握到一丝线索。
即刻派人突袭一家建在永福城的商铺,却发现商铺老板已经死在卧室内。商铺的店员,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除此之外,另一支行动队则在滇省展开抓捕。
无一例外,能调查出的线索都被人提前掐断。甚至有些证据,都无一例外指向日军特高课。可刘仕兴心里清楚,这件事应该跟日军特高课没有关系。
收到各调查组发来的情报,刘仕兴直接道:“继续查!我就不信,这些人真把这事做的如此天衣无缝!那些迫击炮跟现场遗留的枪支,都必须追查下去。”
看着刘仕兴让人送来的调查报告,胡彪也笑着道:“归档吧!”
“是,狼头!另外布鲁克先生,一直想来见一下夫人!而且他跟两国特使已经闹翻了,那两位特使也乘座专机返回印殖民地,最近他们的情报人员也很活跃!”
“通知硕鼠,先把那些谍报人员名单摸清楚。等时机合适,抓的抓、杀的杀!至于布鲁克,让他过来吧!有些事,我也不想隐瞒太久,否则也会引起军心动荡。”
“是,狼头!”
过了没多久,硕鼠情报组又送来一封急电,看着这封电报,胡彪也笑着道:“患难见真情!相比有人假惺惺发电慰问,有人却不惜冒险亲自前来。有些事,最怕对比啊!”
得知延安方面派专人过来,而且来的人身份还很重要。为确保安全,胡彪直接下令鹰击大队,派遣战斗机前往护航,以确保运输机安全抵达镇宁府。
等看到正在陪孩子玩耍的胡彪,来时还一脸悲伤的布鲁克,满脸错愕的道:“胡,这是怎么回事?你的部下不是告诉我,你受了重伤,目前还在昏迷中吗?”
“是的!只是我跟上帝关系不错,他知道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所以就让我安全回来了。兄弟,你做的很不错,没令我失望!”
“当然!我可是你最真诚的朋友!只是你令我伤心落泪,是不是应该赔偿?”
“哦!是吗?小雅,你想知道布鲁克做过什么事吗?”
“no!你不能这样,你这样会让我很没面子的!何况,我还是承业的教父呢!”
讨饶的布鲁克,最终还是跟胡彪紧紧拥抱了一下,满脸真诚的道:“兄弟,虽然我的心脏很健康,可我真的经受不起几次这样的惊吓。看到你平安,我真的很高兴!”
“放心!你应该知道,在成为独立军的首领之前,我可是一位能征善战的精锐士兵,那些想杀我的人,没那么容易得逞的。我之所以隐瞒,是想看清一些人,明白吗?”
“明白!用你们的话,那叫患难见真情,对吧?”
“不错!看来你对华夏文化的了解,有了很大起步!”
“那是!我一直觉得,我就是一个华夏通!”
考虑到事情还需要再发酵几天,胡彪外派的各路嫡系部将,在接到电报将事情交与副职,都以最快速度赶回镇宁府。这些事,自然瞒不过真正的有心人。
其次,位于镇宁府高等医院内的一幢独立医护楼,依旧被重兵把守着。那怕医院的医生,未经许可都不能靠近。进入楼中的医生,进去便没再出来。
如此严密封锁消息,自然不想外界知晓太多胡彪的伤情。等特战旅长徐三刀返回,从医护楼出来时,当着很多人的面,给了警卫团长孙二喜一个耳光。
虽然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可很多人都知道,徐三刀是首任警卫队长,而孙二喜算是第二任。这次胡彪出事,无疑说明孙二喜失职,挨打不是很正常吗?
可这个耳光,更能说明胡彪的情况不容乐观。不然,以徐三刀跟孙二喜的交情,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冲突。只是很多人不知道,孙二喜私下也吐槽道:“这家伙,趁机报复啊!”
陆续抵达医院的嫡系将领,从医务楼出来都神情凝重,而后转道前往胡彪的丛林别院。那片区域,此刻同样被重兵把守,闲杂人等更是无法靠近。
等各方抗战势力派来的代表,也想去医院看望胡彪伤情时,却被独立军给拒绝。唯有延安来的代表,深夜被接上一辆汽车,极其隐密低调的前往胡彪的庄园别院。
当其抵达时,看着正在陪部下喝酒吃烧烤的胡彪,来人也苦笑道:“不愧是飞狐将军!竟然诈伤也诈的这么真!这下,怕是有人要有麻烦了!”
有关胡彪遇袭受重伤的消息传开,延安方面确实非常着急。西南独立军对于八路军的帮助不言而喻,一旦独立军对外政策发生变化,那国内形势必将发生重大转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