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请别听他胡说。”虚汗在这时袭遍了凌瑶的全身,让她猝感一下子坠入了无边地狱,双腿一软,倏地向地下跪去。
这可不是小事,犹比那偷情一事还严重。
威武的情绪在这时翻来覆地变化,一双怒眼瞪着已是换了个模样的凌瑶,双臂因僵硬而绷得直直的,大有临场发难之势。
亦是坐在榻上的乔颜儿唇角微微一勾,漫不经心,但心中很是明白,凌瑶的心理防线已经全线崩溃,可威武不一样,男人的本性原比女人要强,如没有真本事实难让他心悦臣服,何况是玉帝身边的护法。
“威武!可听说过席卷天兵天将的寒流?”
“知道?”威武一凝,眼珠子开始转动。
“哈哈……你也许不知道,我最大的本事就是卷动狂风,寒袭任何生灵,甚至是让天庭凝冻。”乔颜儿古井无波的大眼闪出些许冰晶,那冰晶至寒的温度马上让这屋冷了几分,“还记得我手中的珠子吗?那是一颗能覆灭天地的珠子!”
威武眼看着慢慢落向地的冰花,整个人呆住了,虽没亲眼看见这冰晶是从女人的眼里溢出的,可凭着她说话的轻松口气,他能猜得出来,对面的女人释放这种致寒之物随意就能。
这一刻,他蓦然认命了,诸多天神与玉帝都拿这寒流无法,他威武又岂能抵制,“你想怎么样?”
“没什么?说真心的,我也是母亲,所以,只是为了你们考虑。”乔颜儿欣赏地望着他,眨了一下眼睑后便站了起来。
她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威武走去,很沉,也知道这些话他听起来很惊心。
伸手拍了拍身子微微发抖的他肩头,语气无比凝重,“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若不想被推上斩妖台,就知趣点,找个机会下界,养孩子去吧!”
威风斜睨着肩头波动的空气,女人最后的话很小声,挟着浓郁的愁绪,令他一时发不出火来,也不知如何回答。
“我走了。如无处藏身,也可到万汇山找我去。”
凌空飘来慵懒倦意的话,却是渐渐小去,可以听出,是一边飞离一连说的。
威武抹了抹额头,汗水染湿了他的袖袍,脸色煞白的他低头看向还跪在地下的凌瑶,“小、小货!她在这里你怎不早说?”
他伸手扶去,这才发现她亦是泪流满面,这让他的心有些疼,却不知为那般。
他们可是相约玩玩而已,游戏人生,出事都不供出对方。
神情疲惫的女人头一歪,倒在了他的臂弯,心里更是脆弱,看着自己的腹部,称呼变了,“威武!说实话,她的话虽然像在威胁,但无一不说到我心坎里,从这里有了动静开始,我发现,我倦了、我累了,如她所说,我也许只做个平凡的女人,想有个家,守着孩子……”
“你不能这样说,我们是陛下与娘娘的护法,不能这样。”威武紧紧地闭上眼,第一次觉得危险如潮来临。
“凌瑶!你知不知道,刚才也是她袭击了陛下与……”
“滚!”凌瑶蓦然倒飞离开他,金光一闪,小金剑亦是在手,咬牙切齿地道:“这些时日的恩爱,你真的当着是一场游戏?”
“我……”威武心头大震,伸出手去,想说什么,但却倏地转过身。
说实话,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看见往昔冷颜的她流泪会心疼,但几千年来深刻在心底的忠诚固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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