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实在不是人狗交欢的时候!再说那客栈的几个伙计哪里知道柴郡主功夫了得,还以为她一个弱女子定可以手到擒来,众人遂一拥而上,就要上来将她拿住。
柴郡主自觉这回丢人可丢得大了,想她一个身份高贵的皇家郡主,此刻却赤身裸体的被一群男人围观,而且最叫人难堪的是自己的怀里还抱着一条浑身脏兮兮的野狗,那野狗的狗jī巴还生生地插在她那令无数男人垂涎三尺的美妙玉穴里!
此时此刻,若她脚底的地下有一个洞,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伙计们,快上啊!”店老板一声吆喝道。几个伙计一拥而上,都想先抓住这个全身一丝不挂的裸体美人儿,也好趁机在她身上揩点儿油。
毕竟像她这么美丽的女子他们打娘胎里出来还是头一回见到。柴郡主是何等的身手!她虽然怀里抱着条狗,行动起来略有些碍事,但就眼前这几个人却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
只见她辗转腾挪之间身手十分的矫健,玉腿到处,那几个伙计还没等弄清是怎么回事,就一个接一个地飞了出去。
店老板一见不妙,直吓得屁滚尿流,他飞跑着逃到了大街上,扯开嗓子喊道:“救命啊!快来人啊!淫妇杀人了呀!快来看人狗杂交的淫妇啊!”柴郡主心想:不好!若是惊动了官府那可就糟了!
她越是心急,yīn道将那狗jī巴锁得就越紧。分又分不开,抱着它一块逃吧,又让人看笑话。她正着急之时,杨宗宝打外边回来了,却说杨宗宝一大清早的出去转了一圈,快到客栈的时候,老远的就听见那店老板的叫声,他情知事情不妙,于是飞身赶来,先是一枪结果了那店老板,然后来到母亲跟前。
“宗宝,你来得正好。”柴郡主欢声叫道。宗宝往他母亲身上一看,心里老大的不高兴。“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跟这畜生插穴呀!”宗宝不悦地道。
柴郡主俏脸儿胀得通红,她万般无奈地说道:“宗宝,你错怪娘亲了!娘的下面被被这畜生的狗jī巴给卡住了,娘没有办法跟它分开呀!”宗宝听母亲这么一说,一时哭笑不得。娘的穴里先是被那韩延辉的jī巴给卡住了,现在倒好,又被一条野狗的jī巴卡住了!
这时,大街上的人都往这边跑了过来。人群里发出各种的叫喊声,这个说快去看人狗交欢啊,那个说有人被杀了呀!
杨宗宝情知不能再稍有耽搁,他先是一枪结果了那野狗的性命,又去厨房里找了把刀来(他的腰刀已经抵给了店老板),一刀割下了狗jī巴。
“娘,快去穿上衣服,孩儿这就去牵马过来。”柴郡主眼见自己的狗相好被儿子给杀了,心中好不悲切!她身上溅了一身的狗血。
尤其是下身私处,被割下来的大半条狗鞭依然血肉模糊地插在她的嫩穴里,被割的部位还在淌着血,弄得她的下身连同两条白嫩的玉腿儿上尽是鲜红的狗血。
柴郡主答应了一声,随便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把全裸的娇躯给裹住了,yīn道里的狗jī巴仍然插在她的穴里,虽然有点儿不舒服,可是一时半会儿也弄不出来,她只好先忍着。
这时杨宗宝已备好了马,他骑马来到母亲身边,将她抱上马背,母子俩出了客栈,一路狂奔着逃出了那塞北小镇。却说杨宗宝带着母亲一路急行,为了躲开辽兵的追杀,他们尽量选择荒僻无人的小道前行。
母子二人一路向南走了大约三五十里,来到一个山谷。谷中树木丛生,只有一条山间小路,路面凹凸不平,显见是人迹罕至之处。
此时已是未时,艳阳高照,加上这一路上为了躲避追赶,连一口水都没喝上,母子二人又饿又渴,于是找到一处山涧,人马先饮了水,柴郡主又下到水里,脱下满是鲜血的外套,就用衣服当做浴巾把身上的血水都洗掉了。
只是那卡在她肉穴里的狗鞭仍然还在滴着血。柴郡主来到一块平整的山石之上,她光着屁股坐在石头上,全裸的娇躯显得妖艳无比。
“娘,”宗宝心里一动,他来到母亲身边说道“您这个样子简直是骚透了!”柴郡主妩媚地一笑,说:“宗宝,你喜欢么?”“喜欢是喜欢,可就是有点儿受不了!”
“为啥受不了呢?”“还能为啥?孩儿每次一看见娘亲这全裸的娇躯,jī巴就忍不住要硬起来!”说罢,他脱下裤子,果然下身已是一柱擎天了!柴郡主轻轻叹了口气道:“好棒的一根jī巴!只可惜为娘现在无福消受。”
宗宝道:“娘,这里连个烧水的工具都没有,可怎么办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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