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保回头一瞧,只见离他们母子数丈远的山道上站着一人,此人身材高大威猛,面孔黝黑,手里握着一根长近一丈的木棒,那木棒通体黑黢黢的,细的一头只有碗口来粗,可以用一只手握住,粗的一头比那汉子的大腿还要粗。
别看只是一根木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十分的沉重,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兵器。“哎呀!”柴郡主满面通红地从地上拿起一件衣服挡在了胸前。杨宗保好不懊恼,他冲来人说道:“你是何人?却来管小爷的闲事。”那黑汉子高举木棒吼道:“你又是何人,却敢来此撒野?”宗宝“呸”
地一声道:“这山又不是你家的,小爷想来就来,想去就去,与你何干?”黑汉嘿嘿一阵冷笑道:“你正好说中了。
这山就是我家的,你们这对狗男女在此苟合就是污了我家的地儿。”宗宝道:“莫说这山不是你家的,就算是,小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却要怎的?”那黑汉一听气得哇哇大叫,道:“好个狂妄的淫贼,看爷爷怎么教训你!”
说时迟那时快,那黑汉飞身扑了过来,扬手就是一棒!木棒呜的一声响,听风声就知道力道小不了,杨宗宝身子一侧就躲过了那一棒,他说:“你别不识好歹,惹恼了我可没你的好处。”
那黑汉见杨宗保年龄不大口气却不小,便哼了一声,道:“看在你毛还没长齐,我也不讨你的便宜,快去拿器械来,咱们斗上一斗。”宗宝寻思这黑汉倒还地道,便去到拴马的树旁拿了他的那杆银枪,说:“我先让你三招。”
那黑汉喝道:“哪来的狂小子,看棍!”呼的一声,丈余长的木棍夹着风声兜头就罩了过来。杨宗宝不敢怠慢,忙用银枪去挡,只听得“啪”的一声响,两个人都各退了一步。
宗宝吃了一惊,心道:这黑汉力气可真大呀!那黑汉更是吃惊,他自出道以来,还没遇到过能硬生生接下他这一棍的人!眼前此人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居然能够硬接他这一棍,实在是了不得。
黑汉对杨宗保已是刮目相看,他拦腰又是一棍横扫了过去,却又被宗宝用枪一挑给拨了开去。
这二人转瞬之间就过了四五招,一旁的柴郡主已经看得明了,原来这黑汉的招数并不怎么样,只是仰仗着臂力和又粗又长的黑木棍儿,一般的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但她儿子杨宗保可不是什么一般的人,他年龄虽小,但却武艺高强,更兼有一身好力气,赢他只须在十招上下。她说:“宗宝,看他也不是坏人,休要伤了他的性命。”宗宝道:“我知道。”
两人又过了几招,宗宝已看出那黑汉的路数,他卖了个破绽,一枪便戳在了那黑汉的屁股上,只戳得他鲜血飚将出来,那黑汉“啊”的一声惨叫,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拖着木棍一瘸一拐地往山上跑去。他边跑边道:“有种你们就别逃,看我叫我妹来收拾你。”
杨宗保一听哈哈大笑,他对母亲说道:“这人真是有趣,自己打不赢,却要叫他妹子来帮忙。”柴郡主道:“他既这么说,想必他妹子必有过人之处,这里咱们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小心为上。”
宗宝不以为然道:“一个姑娘家的能有什么过人之处。娘,您不用过虑,以咱们母子两个的功夫,就是千军万马又能奈我何。”柴郡主忽然“哎呀”一声道:“不好了。咱们的衣服被弄脏了!”
杨宗保一看可不是,他和母亲的衣服原来搁在一块山石上,此刻却沾满了那黑汉的鲜血。母子俩就这么一套衣服,连个换洗的都没有。宗宝道:“娘,这可怎么办呀?”
柴郡主道:“没办法,只好先洗干净了再走。”“可是这一时半会的也干不了啊!”柴郡主笑道:“还好娘身上还有一件干净衣服,你就只好先光着身子,等衣服干了再穿。”
杨宗宝叹了口气,光着屁股在一块山石上坐了下来,柴郡主怕把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弄湿了,便也脱光了身子,捧起那几件衣服去水潭边洗起衣服来,不一会,衣服都洗干净了。
柴郡主把洗好的衣服拧干晾在山石上,便也坐了下来。宗宝看着他母亲说道:“娘,这样干坐着多无聊啊,咱们接着练功吧!”柴郡主俏脸儿一红,道:“你没听那黑汉说么,不定什么时候他妹子就要来了。”
宗宝道:“来了又如何?咱做咱的,他们管得着吗?”柴郡主羞道:“明知道有人要来,还做那事儿,娘可做不来。”
杨宗宝见母亲面泛桃红,眼含春色,性致愈发高涨,他手握着勃起的大肉棒走到娘亲的身边,说道:“娘,孩儿这里胀得难受,您就发发慈悲,帮孩儿泄个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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