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鞘,大叫一声,向黑衣人人丛中冲了进去。一众黑衣人登时刀枪交加。
恒山派众弟子待要上前相助,却见令狐冲已从人丛中奔了出来,这一入一出,瞬间又已戳倒了五人。
双方见令狐冲如此,无不惊得呆了,黑衣人领头的之人眼见片刻间己方一人身亡,多人受伤,更有十多人被令狐冲这疯疯癫癫的军官戳倒。
适才见令狐冲冲入阵来,他接连出招要想拿令狐冲,但反而险些被令狐冲刀鞘戳中,刀鞘鞘尖所指处虽非穴道所在。
但来势凌厉,方位古怪,生平从所未见。暗向:“此人武功之高,实是深不可测,况且己方被戳倒的人之中,五人已被恒山派擒住,今日无论如何讨不了好去。”当即沉声说道:“定静师太,你们中了暗器的弟子,要不要解药?”
定静师太见己方中了暗器的几名弟子昏迷不醒,伤处流出的都是黑血,知道暗器淬有剧毒,一所她这句话,已明其意,叫道:“拿解药来换人!”那人点了点头,低语数句。
一名黑衣人拿了一个瓷瓶,走到定静师太身前,微微躬身。定静师太接过瓷瓶,厉声道:“解药倘若有效,自当放人。”那人道:“好,恒山定静师太,当非食言之人。”
将手一挥。众人抬起伤者和死者尸体,齐从西侧山道下坡,顷刻之间,走得一个不剩。半个时辰后,恒山派中毒的弟子服下解药后,中毒症状明显减弱,定静知道解药没有假,也依言放了被恒山派抓住的黑衣人。
等黑衣人全部离开后,定静走到身边,拱手道:“多谢侠士出手相助,老尼带恒山派向侠士表示谢意,倘若侠士今后有需要的地方,恒山派定然不遗余力相助。”令狐冲笑道:“师太客气了,这也是我的本分。”
仪和嗤的一笑,道:“你这位将军真是希奇古怪,刚才幸亏你冲入敌阵,胡打一通,那些小毛头居然给你吓退了。”仪玉接道:“将军,你没有受伤吧?”她见令狐冲身上布满了鲜血,便关心地问道。
令狐冲哈哈大笑,说道:“妙极,妙极!大将军出马,果然威风八面,与众不同。小毛贼望风披靡。”然后学着原著里令狐冲的口气道:“没伤,没伤!大丈夫马革里尸,也是闲事”仪和抿嘴笑道:“只怕是马革裹尸罢,什么叫马革里尸?”
仪清横了她一眼,道:“你就是爱挑眼,这会儿说这些干什么?”令狐冲嘿嘿笑道:“我们北方人,就读马革里尸,你们南方人读法有些不同。”仪和转过了头,笑道:“我们可也是北方人。”
定静师太微微笑了笑,将忽然躬身施礼,说道:“恒山老尼定静,不敢请问少侠高姓大名,但少侠想必不是真的军人吧?”令狐冲心中一凛:“这位恒山派前辈果然眼光厉害,瞧出了我年纪不大,又是个冒牌将军。”
便走到定静身边,低声道:“师伯,弟子是华山令狐冲。”当下躬身抱拳,恭恭敬敬地还礼,说道:“老师太请了,本将军姓吴,官名天德,天恩浩荡之天,道德文章之德,官拜泉州参将之职,这就去上任也!”定静师太料他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未必真是将军。
但见他礼数周到,心有好感,说道:“今日我恒山派遭逢大难,得蒙将军援手相救,大恩大德,不知如何报答才是。将军武功深湛,贫尼却瞧不出将军的师承门派,确实佩服。”
令狐冲哈哈大笑,说道:“老师太夸奖,不过老实说,我的武功倒的确有两下子,上打雪花盖顶,下打老树盘根,中打黑虎偷心哎唷,哎唷!”
一面说,一面手舞足蹈,一拳打出,似乎用力过度,自己弄痛了关节,偷眼看仪玉时,见她吃了一惊,颇有关切之意,心想:“这位小师妹良心真好,倘若知道是我,不知她心中有何想法?”
定静师太自然明知他是假装,微笑道:“将军既真人不露相,贫尼只有朝夕以清香一炷,祷祝将军福体康健,万事如意了。”令狐冲道:“多谢,多谢。
请你求求菩萨,保佑我升官发财。小将也祝老师太和众位小师太一路顺风,逢凶化吉,万事顺利。
哈哈,哈哈!”大笑声中,向定静师太一躬到地,扬长而去。恒山派群弟子望着他脚步蹒跚地向南行去,围着定静师太,叽叽喳喳地纷纷询问:“师伯,这人是什么来头?”
“他是真的疯疯癫癫,还是假装的?”“他是不是武功很高,还是不过运气好,误打误撞地打中了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