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压着她不准动,声音却平静下来:“今晚不行,明天要考试,得早起。”
苏思琪想吐血,难得她主动一回,男人还摆谱,不过他的话也没错,明天要早起,他们得早睡,男人要是发起疯来,得折腾半宿。她可不想明天顶着一双熊猫眼去学校。
男人把她翻转过去,依旧让她背对着他“乖,闭上眼睛睡觉,明天晚上我补偿你。”
苏思琪愤羞欲死,狠狠掐了男人大腿一下,听到他闷声惨叫一声,才算解了气,闭上眼睛默默的背那套英语试题。
第二天考试,卷子一发下来,苏思琪才发现并不是她昨晚背的那套试题,不过题型大同小异,难度也差不多,也有少量的题是那套试卷上的,她做得很顺手,只除了听力那部分还是有些云山雾罩,其它感觉都不错。
沈孟青一直在考场外边等着,见她出来,忙迎上去:“怎么样?”
“除了听力有点问题,感觉其它还行。”苏思琪压低了声音说:“跟昨晚背的那套卷子不一样啊?”
沈孟青牵着她的手边走边说:“真要一模一样的,也不是拿不到,只是以你的性格,考完后肯定会后悔,心心念念记着自已舞弊的事,你既然要考,肯定是想跟大家走一样的流程,不想特殊化,昨晚给你突击了那些题目,是综合这几年最常考的题,反正瞎猫碰死耗子,不说满分,及格总是可以的,这就不算是舞弊了吧。其实那张证书要不要都无所谓。不就是没有学士学位吗?我是你们学校校董,给你开个后门不完了吗?”
苏思琪有些感动,没想到他替她考虑得这么周全。从小到大,在学习上她都是端正态度的,从来不走歪路,这次为形式所迫,她可能一时冲动做了不该做的事,但过后一定会后悔,他太了解她,所以才用心良苦。
临近中午,阳光普照,风依旧是刺骨的,一个劲的往人衣领里钻,但是苏思琪并不觉得冷,男人怀抱一直温暖着她。阳光下,他仿佛是一棵挺拔粗壮的大树,为她遮挡所有的风风雨雨,让她可以放心依靠。
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好运气的世家子弟,含着金汤匙出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慢慢相处下来才发觉他的好,纵然也有世家子弟的骄纵和不可一世,但他不依靠父亲,自己创业,公司经营得风声水起,他睿智,果敢,成熟,冷静,以一种游离于世人之外的姿态睥睨这个世界。人人都觉得他冷漠不好亲近,只有她知道,他真正对一个人好能好到什么程度!
“走路不看道,”男人嘟噜了一句,搂在她腰上的手突然用了力,将她整个人都夹了起来。
苏思琪只来得及啊了一声,身子就腾空了,到处都是人,她不免面红耳赤,小声埋怨:“哎呀,你干什么呀!”
男人将她放下,微抬着下巴,眼睛直视前方,一副拽拽的样子:“不带你一把,就掉水坑里了。”
苏思琪回头一看,虽然没他说的那样夸张,但昨夜下过雨,路面确实有水洼,刚才光顾着看他,没注意脚下,差点踩进去了,不过有男人在,她哪怕瞎了,也踩不到水里去。因为爱她所以事无巨细都替她操着心。
爱一个真不是说送她珠宝,洋房,豪车那么简单,不是钱给的越多越爱,而是有他在,替你解决麻烦,护你周全,让你觉得安稳。
“再看我,小心又踩到水了。”
“就看就看,”苏思琪跟他抬杠,心里却是欢喜。
男人似是无奈,在她腰上轻轻挠了一把,她怕痒,哈哈笑着还击了他一下。
二十多岁的人了,打闹起来还象个孩子,在他面前,苏思琪愿意当个孩子,被他贴心呵护着。
苏思琪盼望的雪后来没有再下了,年关却一天天逼近。她忙着专业课程考试,沈孟青也似乎忙碌起来,有时侯没办法陪她吃晚饭,但不管多晚,他都会抽空到学校去接她,哪怕接回家,他再出去应酬。
苏思琪对此很有些无语,说:“你把我搁家里,自己又走了,何必这么麻烦,不如明天再去接我。”
因为这句话,男人倒生了气,闷闷的坐在那里“算了,我不出去了。”
苏思琪看他那副样子,有些后悔自己嘴快,她不是不明白男人的心思,快过年了,他们必须要分开一段时间,所以沈孟青显得有些焦虑,争取一切时间和她在一起,不得已的应酬没办法推辞,至少等他回到家的时侯,他们还可以相聚。哪怕他回来得晚,哪怕她已经睡着了,都没关系。只要看到她,他就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