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你,强、奸未遂。”
杜铭宇一下笑起来,捡起地上的纸盒,抽了纸巾又替她擦眼泪,被女人用手打开。
“去告吧,告我什么都行,为了你,我愿意把牢底坐穿。”
韦春花抹了一把眼泪,坐了起来,用毯子把自己裹好“杜铭宇,我知道你今时不同往日,有权有势,在s市,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找我的麻烦,上次要不是你从中破坏,我就相亲成功了。我年纪不小了,想找个好男人结婚生子过日子,你做你的权贵,我过我的小日子,我们互不相干。这样也不行吗?”
杜铭宇看了她半响,伸手想把她垂在眼前的头发绕到耳后,手刚伸过去,女人本能的头一偏躲开,带着一种厌恶的神情。
杜铭宇轻笑了一声:“如果你想结婚,只能嫁给我。”
韦春花看着他无赖的样子,又气起来“杜铭宇,你饶了我行不行?”
男人振振有词:“是你不饶了我。”
“我什么时侯不饶你了?我躲你还来不及呢!你明明已经结婚了,还说什么嫁给你,杜铭宇,我韦春花再贱也不可能给你当小老婆!”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杜铭宇仍是用那种无赖的腔调说话:“我已经提出离婚了,你有个心理准备,等我把事情办妥,就跟你结婚。”
韦春花有些无语,男人这种莫名其妙的自信心哪来的?鬼才要跟他结婚!这样自说自话,完全不是遵求她的意见,只是通知她一下而已。
“我不会和你结婚的,我讨厌你。”
“你不跟我结婚,也不会有别的男人肯娶你。”
“无所谓,我打一辈子单身,也不会跟你。”
“那我也打一辈子单身,天天缠着你。”
“杜铭宇!”韦春花又成功的被他气着了,大叫起来:“你倒底要干什么?”
“我要你。”
“不可能!”
“那就走着瞧!”
韦春花以为他说完这句会离开,可是男人却挽起袖子拿着水管进了厨房。
韦春花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就算她制止也没用,这个男人是个怪胎,他想做什么就一定要做。
他说要她,虽然她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但是心里没有底,凭他那股狠劲和赖劲,或许有一天,他真能要了自己,到那一天,她怎么办?
韦春花想到这里,心不由得砰砰跳起来。
她恨杜铭宇,因为他玩弄了她的感情,利用了她,而且道德败坏,背叛朋友,这样的男人怎么值得她原谅?
但是这几年,他一直没有在她的生活里消失,久不久出现一次,要么是她在相亲,要么是她下班和男同事走在一块,要么是闯到她家里来。只要她跟男人在一起,他就会出现,这样看,他好象挺在乎她,可她知道,那不过是他的占有欲作怪,因为她跟过他,所以他不许别的男人指染她。
现在的杜铭宇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他要的是绝对服从,不能容忍忤逆,因为她一直不顺从,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他在征服她!
韦春花包着毯子进了房间,换了一套居家服,悄悄走到厨房门口,男人坐在地上,头钻到洗菜盆下面,正在捣鼓着什么。
他的衣服上弄了脏印子,头发也乱了,背部因为用力显出肌肉的轮廓。
韦春花看着这样的杜铭宇,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个霸道的男人也会坐在地上,替她认真的换水管,象个温和暖心的男人。倒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大概是听到她的叹息气,杜铭宇扭过头看了她一眼:“你把水打开,我看还漏不漏?”
韦春花依言走过去,打开水笼头。
杜铭宇用手电照着下面的管子,仔细看了看“没事了,一点都不漏了。”他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脏印子,看着韦春花笑:“下次家里要换个水管,修个灯什么的,不要找别人,打电话给我,这点小事我还应付得来。”
“还是别了,你杜总经理日理万机,怎么好劳烦你?”
“跟我客气什么,”杜铭宇洗了手,在毛巾上擦了擦:“马上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韦春花没接话,也不知道怎么接,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好在杜铭宇也识趣,知道今天晚上闹得差不多了,跟她道了晚安就走了,表现得象个正人君子。
韦春花关好门,走到窗子边去,等了一会儿,果然看到杜铭宇从楼道里出来,他并没有马上走,站在车边抽烟,不时还抬头看她这里,弄得她心里乱糟糟的。
被一个男人缠上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一个厚颜无耻的禽兽缠上,她今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她想着杜铭宇说的那句话:等我把事情办妥,就跟你结婚。久久的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