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帐内的众将士再次目瞪口呆起来,只有刘繇眼中神色大亮,全身激动得颤抖了起来,也顾不得礼节,便腾身而起,朝四周拱手一圈,接着便朝大帐门口急匆匆的追了出去,身后的随从将士急忙紧紧跟随。
终于。随着刘表、吕布和孙策等人的离开,大帐内只剩下曹操和一干心腹将士。
曹操的脸色变得极其凝重,眼中神色复杂,沉吟半天不语。
许久。程昱才打破沉寂道:“公孙子明,果然会妖术,日后必然成为大敌!”
曹操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黯淡:“会点妖术不可怕,可怕的是其在群雄环伺之下,嬉笑怒骂。任意而为,看似装疯卖傻,其实是视群雄如无物,简直就是深不可测啊……”
程昱道:“看来我等必须尽快攻破寿春城,否则公孙白有妖术在身,若被其率先攻破城池,必然对我等不利。公孙白所虑者,不过明公耳,一旦被其破城,他就算便宜吕布等人。也不会让三郡之地落入主公手中。”
曹操神色一凛:“邪门妖术,终非正道,当年张角等人,不也是擅使妖术,最后终究是身死道消。公孙白的妖术若能轻易摧城拔寨,就不会与袁绍到了数年才结束战事,仲德多虑了。”
……
夜色沉沉,寿春城四周连绵十数里的营帐也浸入了夜色之中,一盏盏灯火在夜空中闪烁着。
南门,刘表中军大帐。
大帐之内。刘表端坐正中,蔡瑁、张允、蔡中、蔡和等人分列两边,众人相顾无言。
很显然,白日的那一场聚会。使得众人士气十分消沉。原本来说,蔡瑁被踩,刘表被打脸,已是丢人,而更郁闷的是,公孙白最后来一招命疗术。却让刘表连率着五万大军想去报仇的心都快没有了。
刘表想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道:“公孙白小儿,欺我太甚,虽然事后有悔过之心,终究不可原谅,明日一早,便召集军马,包围东门公孙白大营,至少得让其吃点苦头。”
他不知道的是,公孙白治好蔡瑁,并不是为了“悔过”,而是他知道历史上刘表身后的基业就是葬送在蔡瑁手中,他对蔡瑁使用命疗术其实是为了让蔡瑁继续祸害刘表。
就在此时,一名小校突然急匆匆的奔了进来,急声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刘表大惊而起,问道:“何事惊慌?”
那小校道:“公孙骠骑率兵马来了……”
刘表先是脸色大变,随即怒发冲冠的吼道:“岂有此理,我不找他,他反来找我,来人取我马匹兵器,本将今日就与其拼个鱼死网破!”
那小校递上一封书信道:“公孙骠骑只率了百余兵马,在大营之外转了一圈便走了,给主公留下此信。”
刘表神色稍缓,冷笑道:“这是给本将下战书么,本将就不信他区区五千兵马,还能吃掉本将五万兵马!”
他脸带怒声的拆开书信,匆匆一阅,随即脸色露出惊讶至极的神色,似乎不敢相信书信中所写的内容。
身后的蔡瑁和张允等人见刘表这般神色,惊问道:“公孙白小儿,在书信中说了什么?”
刘表似乎如梦初醒般,急声道:“走,随本将到大营外看看。”
蔡瑁等人疑惑不解的跟着刘表纵马急奔出辕门之外,然后便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
在辕门外面,赫然整整齐齐的摆放着近二十架攻城云梯,其中还有两架井阑!
“这是?”蔡瑁等人凌乱了。
“此乃公孙白送给我们攻城的,你等上去检查一番,看云梯上是否做了手脚!”刘表沉声喝道。
不一会,一名在军中资历深厚的工匠奔向前来禀报:“启禀主公,一应攻城器械,并无异常,如果真若说异常,倒也有点小小的异常……”
刘表心头一跳,怒道:“公孙白果然没安好心,有何异常?”
那工匠神色凝重的说道:“此批器械制造手艺十分精良,小的为工匠今已三十年,却造不出如此精良的器械。”
刘表:“……”
……
同样的情景,先后出现在曹操、吕布、孙策的军营前。
各路大军刚刚兵临城下,正缺攻城器械,公孙白此举无异于雪中送炭,而且还是成色最好的焦炭,令各路诸侯又惊又喜,却不知公孙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唯一有变的是刘繇。因为不等公孙白出门,刘繇已亲自到公孙白的大营中登门拜访,于是公孙白再次施展命疗术,使得原本病入膏肓的刘繇瞬间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公孙白既然已然送了刘繇一条命,自然就没必要再送攻城器械了。
更何况,公孙白送的这些大礼,却是明显的心怀叵测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
送礼一圈完毕之后,一群黄鼠狼终于满脸阴笑的返回到军营。
郭嘉哈哈笑道:“有了这些攻城器械,不怕他等不拼死攻城,如此我等奇袭寿春的成功几率便将大大增加。”
ps:我拖更,我有罪,我承诺本周六和周日,哪里都不去,就守在宿舍码字,至少得两日码出六章来补偿大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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