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等待甘糜二位夫人。
马车进了宅院,侍女搀扶两位夫人下车,卞喜恭恭敬敬的差人安顿她们住下。
“两位夫人自会有人照应。”卞喜道:“关将军请随某来。”
“有劳将军!”关羽应了,随着卞喜走向前厅。
进入前厅,他四下环顾一圈。
厅内连个屏风隔断也是没有,一应摆设尽收眼底,根本不可能藏匿人手。
情状如此,他更加放心。
“卞将军情义,关某不敢少忘!”
“将军言重!”卞喜陪着笑道:“汜水关僚属多是仰慕将军,得知将军来此欣喜莫名。酒宴某已吩咐下去,还望将军莫要推辞!”
“诸公情义,关某自是不敢拂逆。”
卞喜又了些仰慕之情,汜水关僚属纷纷入内。
兵士送上早已备妥的肉食酒水。
招待关羽,卞喜可谓煞费苦心,酒宴备办的十分丰盛。
分宾主坐下,卞喜端起酒樽道:“末将久闻将军威名,今日有幸相见,敬请将军饮下此樽!”
关羽端着酒樽道:“卞将军情义某不敢少忘,日后定当相报!”
俩人一饮而尽。
接着,厅内众人纷纷向关羽敬酒。
关羽也不推辞,不过片刻一坛酒灌下了肚。
席间,关羽向众人讲述孔秀、韩福等人拦阻之事。
汜水关僚属个个义愤填膺,咬牙切齿大骂二人胸无忠义,像是恨不能将二人尸体拖到面前,再屠戮一遍!
关羽进入汜水关之时,已近黄昏。
酒宴吃到天色完全暗下来才是散了。
被众人灌了一通酒,关羽已有**分醉意。
卞喜亲自将他送到住处,与关羽又寒暄片刻,才告辞离去。
关羽躺下歇息不提,只卞喜。
亲手关上房门,他声向身后牙将道:“传令刀斧手,待关云长熟睡涌入屋内,将他捆了解往官渡!”
牙将应声离去。
瞥了房门一眼,卞喜嘴角牵起怪异的浅笑。
连日赶路又喝了不少酒,关羽躺下后没过多会就沉沉睡去。
鼾声如雷,离老远就能听的清清楚楚。
他睡的正沉,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木门转动,门轴传出“吱呀”轻响。
虽是沉醉,关羽却有着几分警觉。
“何人?”他猛然坐起,一把抓起佩剑。
“他人磨刀霍霍,关将军却是睡的安稳。”黑暗中传来马飞的声音:“末将已差人保护刘使君家眷,关将军莫非要等卞喜前来屠戮?”
马飞话中有话,关羽虽是喝多了酒,又怎会不懂。
“马将军是……”
“若非觊觎将军,汜水僚属怎会灌将军饮酒?”马飞道:“来人只在路上,关将军好自为之!”
不等关羽回应,马飞退了出去。
经他一,关羽酒劲退去多半。
他并没有立刻冲出去找寻卞喜,而是匆匆穿上衣甲,提着大刀等在屋内。
没过多会,房门被人轻手轻脚推开,两个手持长剑的人一前一后摸了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