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几乎每个被杀之人,都曾出卖过旧日老友。
杀死他们。显然有着明确的目的。
“二位公子。”袁尚递回卷宗,审配道:“泼皮遭人杀死并无古怪,被取去头颅却是蹊跷。他们与何人有着如此深仇。竟连全尸也是不留?”
心里清楚究竟为什么,袁尚、袁熙哪里敢。
逢纪一心追随袁尚。审配却是因被牵连其中,不得不与他们相近。
袁旭一旦回到邺城。审配态度究竟如何还很难!
俩人当然不会把近来发生的事情当着他的面和盘托出!
“还有一事,某也想不通透。”看向不远处的另一具尸体,审配道:“监牢空无一人,询问守卫,都不知彼处关押人犯。然而牢房中却有打斗痕迹,某想不通,此前究竟何人被关在牢中,班头又是因何被人拧断脖子!”
走到班头尸体前,审配蹲下去查看着尸体道:“人的骨头极其坚硬,若非凑巧,拧断脖子也非易事。下手之人力道适中,选择部位也是毫无偏差,可见惯常以此手法杀人。某在想的是,究竟何人会对一个班头下此杀手?班头之前又做了什么,令他非死不可?”
审配的疑惑,袁尚、袁熙都知道答案。
可他们绝对不能出口。
监牢看守缄口不言,只因牵涉到袁尚。
了不该的话,他们必将人头落地!
此事若被审配得知,难保不会传到袁绍耳中。
谋算袁旭陷他于死地;关押袁康暗中下令将之除去。
以兄弑弟,袁绍若知此事,继承河北与袁尚再无关系。
输不起,也赌不起,俩人唯有佯作不知,暗中再令人调查。
“审公既有疑虑,当全心探查才是。”袁熙道:“某与显甫只是得知邺城出了数桩命案,稍事关注罢了!”
“有劳两位公子!”审配拱手道:“此事某自将查个水落石出!”
“若无他事,我二人先行告辞。”袁熙回了一礼。
心知不可与审配多,袁尚也拱了拱手,和袁熙一同离开。
看着俩人背影,审配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向兵士吩咐道:“差人前去探查,近来死者与何人接触,又做过何事。”
袁熙、袁尚离开官府,俩人返回的路上,脸色都是十分凝重。
“此事必是显歆所为。”袁尚道:“三十七具无头尸体,都是当初与显庸相善,后又投效于某者。除此之外,他们还揭发了许多昔日旧友,以致某可一网打尽。如此做法,乃是向某示威!”
“班头被杀,应是向显庸下手之时。”袁熙接过话:“逃离监牢,显庸可有两个选择。”
“是何选择?”
“其一,离开邺城!其二,留在邺城。”
袁尚嘴角牵了下并没话。
逃离监牢,袁康当然不是离开邺城就是留下!
“若他离开倒也罢了。”袁熙道:“倘若留下,显歆必是要置你我于死地!”
“此话何解?”袁旭可能回击,袁尚心头也是一凛。
“你我于濮阳谋算显歆,若他告知父亲,因某曾与其有隙,父亲或将不信。若由显庸出,显甫怕是再难得到河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