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奴家方至邺城,已知河北以公子为尊。纵使万桶汤水。于公子不过举手耳。”
“姑娘之言,某愧不敢当!长兄已回邺城。三兄也曾取出父亲遗命,河北并非是某当家!”
“公子不欲权势,却寻这样一个由头!”婉柔掩口一笑:“莫不是担忧奴家自此赖上,不肯离去?”
话才出口,她突然发觉不妥,脸颊瞬间红了。
袁旭也觉着有些尴尬。不知该什么才好。
俩人正相对无言,念儿钻进屋内。
“公子……”才招呼了袁旭,她就发现屋内坐个女子。
见是婉柔,念儿眉头不经意的皱了皱。
“念儿姑娘!”曾经见过念儿,婉柔起身行礼。
“婉柔姑娘。”回了一礼。念儿对袁旭道:“夫人令奴婢前来告知公子,八公子已有了眉目!”
“甄姬何在?”得知有了袁买的消息,袁旭连忙问道。
“正在讯问贼人。”
起身朝婉柔拱了拱手,袁旭道:“舍弟早先失踪,甄姬查出眉目某当前往询问,姑娘若无他事且请宽座。待到此事问妥,某自会前来!”
“奴家只为吊唁袁公,公子既有要事,不便耽搁先行告退!”婉柔欠身一礼,告了声退。
将她送到门口,又了两句类似照应不周的话,袁旭目送她离去。
念儿声嘀咕:“此女总是阴魂不散绕在公子身旁,实是讨厌的紧!”
看了她一眼,袁旭道:“丫头懂得什么?婉柔姑娘多有才情,乃是难得奇女子!”
念儿嘴一撅没再言语,俏脸却露出一丝不屑。
往前院走的路上,婉柔恰好遇见马飞和袁康。
远远看见她,俩人迎了上来。
袁康问道:“姑娘因何急着离去?”
“公子事务繁多,不便叨扰。”婉柔心中凄苦,嘴角却浮起甜美笑容。
并没奢望与袁旭怎样,只盼着多看他两眼,却因他忙于袁买之事不得不匆匆道别。
“近来显歆着实事务不少。”袁康道:“若非见到姑娘,某有一事险些忘记。还望姑娘万万莫要推辞!”
“公子有事,但便是!”并不是很乐意与袁康多,婉柔还是不失礼数的回应。
袁康毕竟是袁旭的兄弟,与他又走的很近。
得罪了他,或许将来想见袁旭会有不少掣肘。
“父亲将于二七下葬,显歆也将于那日完婚,不知姑娘可否前来献艺助兴?”袁康问道。
得知袁旭将要完婚,婉柔虽知此事早晚必行,心底还是咯噔了一下。
“袁公新丧,五公子于此时完婚已是不合时宜。”婉柔道:“哪有父丧在身却请歌者前来助兴的道理?”
她的并非没有道理,袁康顿觉所请不妥。
“若助兴,奴家断不敢应。”婉柔道:“若是抚琴一曲,寄托哀思恭贺新婚,奴家倒是可为!”
“姑娘既肯,那是甚好!”袁康大喜,对婉柔道:“敢问姑娘居于何处?届时某将亲往迎接。”
“东城采蝶阁!”
留了住址,婉柔告辞离去。
望着她的背影,马飞道:“四公子擅作主张,若是公子知晓怕将不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