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甄宓各自搀住自家母亲。
“母亲与岳母从未乘过海船,还是去船舱歇息。”搀着张夫人,袁旭道。
吹着海风,眺望天海一色的地方。张夫人摇了摇头。
驶入大海,巨大的战船犹如江河中漂流的一片树叶,在海浪里破浪前行。
迎面扑来的海浪撞击着船身。激荡起片片浪花。
被船身击碎的浪花涌上甲板,将袁旭等人浇了个透湿。
抿了抿嘴唇上的海水。张夫人道:“海水怎是苦的?”
“海水湛蓝,其味却是繁杂的很。”袁旭道:“有人觉着它是咸的。也有人觉着它是苦的,更多的人则是觉着又苦又涩又咸。大海广博,并非只是广博它的蔚蓝,还有它的滋味!”
张夫人没再多问。
虽是商贾之家出身,除当年嫁到袁家,她从未出过远门。
登上大船,她便知道,从今往后蓬莱将成为她的家!
战船在大海中乘风破浪,袁旭正陪着两位张夫人话,马飞走了过来。
先与甄宓等人见了礼,马飞道:“迎接公子之人有事呈禀。”
“甄姬、念儿!”袁旭向甄宓和念儿交代道:“好生照应母亲、岳母!”
甄宓、念儿应了,他与马飞一道走向另一侧甲板。
等候在甲板上的,是个天海营校尉。
见袁旭来了,校尉行礼道:“启禀公子,两位军师要人带个口信。”
“!”
“近日蓬莱附近出现海贼,恐将对公子不利。”校尉道:“两位军师恳请公子稳坐舱中,莫要站在船头。”
“海贼?”袁旭问道:“蓬莱周近从未出现海贼,某与他们也无瓜葛,因何对某不利?”
“军师已差人打探,好似管承、郭祖二人,均已投效曹操!”
从邺城赶来,袁旭一路上并未得到任何关于海贼的讯息。
蓬莱舰船坚固,岛防更是滴水不漏,每每有海贼经过也是远远避开。
管承、郭祖投效曹操,又到蓬莱附近游弋。
“传令下去,与某来此众人进入船舱,不许出外半步!”袁旭向校尉道:“船上兵士准备弓矢油料,以备不时之需!”
校尉应声离去,马飞问道:“公子莫非以为管承、郭祖敢向我等挑衅?”
“何止挑衅!”袁旭淡然一笑道:“他们是要取某性命!”
马飞一愣:“蓬莱战船可以一当十,凭着海贼那几艘船,又能如何?”
“既敢前来,自是有所筹谋。”袁旭道:“早做准备,即便他们不来也是无妨!”
“军师既知海贼将要图谋公子,因何不做筹划。”只是差人报讯,却根本没有派出其他战船接应,马飞对沮授、田丰生起了不满。
“你怎知毫无谋划?”袁旭道:“此时无论甚都是太早,若海贼果真来了,自见分晓!”
马飞不再言语,眺望着一望无际的海面,眸中流露出了警觉。
张夫人正欣赏海景享受海风吹拂,天海营校尉前去提醒,要她们进入船舱。
向袁旭看了一眼,见他头,张夫人什么话也没,在甄宓母女的陪同下,跟着校尉入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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