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房跳下,马飞进入袁旭屋内。頂點說,..
“如何?”袁旭问道。
“行事利落,丝毫不留破绽。”
“未有发现蛛丝马迹?”袁旭追问。
“若无蛛丝马迹,某险些以为公子有了错觉。”双手捧着那颗粟米递到袁旭面前,
从他手心捏起粟米,袁旭仔细端详着。
“炒熟的。”凑到鼻尖闻了闻,他道:“还很新鲜,应是方才掉落。”
“蓬莱防备森严,外人应难进入。”马飞道:“会不会是……”
“森严?”袁旭微微一笑:“若是留下粟米之人听了,必将笑的直不起腰来。”
“公子之意……”
“此人自外而来。”袁旭道:“还是游水过来。”
“从子从何得知?”马飞愕然问道。
“粟米虽,可告知我等之事却是不少!”袁旭道:“游水之时包裹甚严,并未被海水浸泡。吃时却须取出,掉落地上,更是沾染到衣衫上的盐霜。”
“如此细之处,公子竟可看得通透……”
“此人擅长隐匿!”袁旭道:“传令探查蓬莱,若有生人即刻擒来。”
马飞应声离去。
有人上了袁旭住处房。
蓬莱立时炸了锅。
军营内待命的天海营将士倾巢而出,不用出城袭扰曹军的夜刺,也在四处搜寻。
不仅如此,岛上的男男女女都提着锄头、铲子,到处找寻流苏。
两个年轻女子从一间房舍门外走过。
一边走。俩人还一边交谈。
“竟有人敢爬上公子房,真是不知死活!”一个女子满脸怒容。
另一个女子咬着牙接话道:“就是!寻见此人。定要将他抽筋剥皮,为公子出气!”
“敢在公子头上。真是活的够够的。”
两个女子着话走远。
他们经过的房舍门外,一直陶瓮中。
流苏躲藏在瓮内,两个女子所的话被她听了个真切。
只打算到蓬莱探探路数。
没想到竟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流苏也很是郁闷。
整个蓬莱都在搜寻。
可流苏躲在陶瓮里,谁又能轻易发现她?
搜寻了大半夜,蓬莱被闹的鸡飞狗跳,还是没人见到她的踪影。
带人找了一整夜都没发现陌生人,马飞心底已是不太确定果真有人上了蓬莱。
“传令下去,守住各处墙头。水门也莫放过。”袁旭的肯定,而且又是有理有据,虽是有所动摇,他还是命令众人加强搜索。
蓬莱人口不多。
常年聚集在一处生活,人与人之间大多都是熟悉。
突然来个陌生人,用不多久必定会被发现。
躲藏在陶瓮中,流苏虽是擅长缩骨术,却也浑身酸疼。
有些支撑不住,趁着附近无人。她悄悄把脑袋探出陶罐。
头天晚上来到蓬莱,她已探查过地形。
离聚居地不远就是成片的林子。
钻进林子,不用缩骨,也是难以找寻到她。
四下望了望。见没人留意,她飞快的蹿出陶瓮。
擅长轻功,她一溜烟的跑向最近的林子。
“你!站住!”跑没多远。一声爆喝传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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