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显歆当日救了你。你须好生辅佐。”白发老者道:“来到徐州,只欲看看此处情形。如今见了,确是觉着此人日后必成大器!”
“师尊向来不肯人好处。今日却是了公子必成大器,我定是未有投错主公!”
“是成大器,看他如何抉择!”老者道:“日后某来不来寻他,还看他的造化!”
“若是师尊肯寻公子,天下何愁不尽握手中?”
“只怕他不肯!”老者微微一笑,对田丰道:“某近来无事云游各处,徐州非久留之地。若是此时离去,他人必将见疑。元皓可令店家上些酒菜,你我师徒酌两盏,如何?”
“可与师尊酌,乃是田丰至幸!”
订下包房的朱五始终没有出现,店家见田丰招待宾客,又不敢劝他们换个包房,只得吩咐后堂上菜。
离此处不远的另一处酒馆,袁康与几个闲人正在包房内饮酒。
“朱五兄帮某订了包房,此盏权当谢过!”端起酒盏,袁康向屋内一个左边脸颊生着黑痣的汉子道。
汉子赶忙端起酒:“公子差遣,乃是人之幸,怎敢受公子谢。”
“公子!”袁康放下酒盏,另一个闲人讨好的道:“听闻女闾来了两个西域女子,金发碧眼,生的好生娇媚!”
“西域女子?”袁康顿时来了兴致,旋即他的脸色又黯淡了下去:“你等莫非嫌前次闹的不够?田公将某关在监牢,可是吃了不少苦楚!”
袁康蹲监牢的那几天,田丰吩咐看守,每日好吃好喝供着,睡觉也非草垫,而是锦缎褥子。
他哪里吃了什么苦!
几个闲人听了,心中却不是滋味。
当日打架他们也曾参与,袁康一力将此事扛下。
虽五公子传令,不予追击此事,如今想想却是让人后怕。
“公子在徐州已是成了名望,莫女闾,满大街何人不知?”一个闲人道:“此次前往,必定与往日不同。”
“果真如此?”袁康问道。
“当真如此。”汉子道:“公子只管前往,此回即便横着走,也是无人敢造次!”
“嗯!”捏着下巴,袁康了头:“话回来,此回再去,你等不许再叫个卖艺不卖身的女子。红琴虽是与某回了家,每日看着美色在前,却不可动她,着实令人心中不爽!”
“公子还没碰红琴姑娘?”众闲人一并愕然。
其中一人竖起拇指道:“公子定力,我等拜服!”
“拜服个屁!”袁康瞪了他一眼:“你等又非不知,红琴如何随某回去。显歆若不回返,向他交代清楚,某先把她动了。待显歆回到徐州,问将起来,治某一个欺凌民女之罪,如何了得?”
“红琴姑娘当日与公子一道回去,我等都可做个见证!”一个闲人道。
“见证有用,某还能看着肉在嘴边不去张口?”袁康道:“显歆若是某强逼红琴,某可是有口难辨!不如多留她几日,待到显歆知晓此事再讲她吃了,某便是再无过错!”
“公子聪慧过人。”朱五拍起马屁:“细火煨肉,吃着才更爽口!”
袁康仰脸哈哈一笑,起身道:“把账结了,我等一同去女闾看看西域女子如何!”
众闲人纷纷起身,最后出门的那人喊道:“店家,结算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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