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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驾好意心领!”婉柔道:“你我并非同路,还请尊驾莫要纠缠!”
“姑娘未何往,怎知与在下并非同路?”蔡子墨依然没有离去的意思。
“敢问尊驾何往?”婉柔问道。
故作深沉的看向蓝天,蔡子墨道:“乱世已起,万民倒悬。某为帝师门人,当仗剑建功,解黎民之苦……”
他话时,婉柔突然催马快行。
等到蔡子墨发觉,她已冲出十数步。
蔡子墨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紧紧跟上:“姑娘还没意欲何往?”
婉柔不理他,只顾赶路。
若是换个人,遭了如此冷遇,必定早已放弃尾随。
偏偏蔡子墨虽一心建功立业,却又没寻思明白该投效何人!
漫无目的正满天下乱走的他,哪管婉柔究竟往何处去!
催着骏马,他追了上去。
馆舍中。
少女比蔡子墨晚起了些。
到蔡子墨房中唤他,见他不在,少女当即觉着不好!
自从蔡子墨决定投效某一豪雄建功立业,已是屡次将她丢在半路!
没见到蔡子墨的坐骑,少女已知他又跑了。
蹲着脚,少女嘴嘟起,没好气的喊道:“好你个蔡子墨,看我擒住你,不将你的耳朵揪下来!”
蔡子墨比少女先走,又没给她留下任何可追踪的迹象。
少女却丝毫不在意。
出了馆舍,她一边低头看着路面,一边策马离开镇。
帝师王越剑术超绝。
除鬼谷剑宗之外,放眼天下剑客,已是再无敌手!
他曾教习王公贵胄练剑,董卓之乱时离开洛阳。
教授王公贵胄剑术,王越从不倾囊相授!
贵胄习剑,不过图个雅趣。
王越乐得迎合,也是多不用心,只教些花样剑招。
剑术了得,总须传承。
他在民间也收了两个徒弟。
天下剑客只知帝师剑招刚猛强劲,却不知他另有一路剑法,却是阴柔似水。
收了蔡子墨与李琪冉两个徒弟。
王越本打算将刚劲剑法教授蔡子墨,而阴柔剑法授予李琪冉。
哪想到两个徒弟天资虽是适宜习剑,却与他料想的完全相悖!
无论王越如何拨,蔡子墨总也学不会大开大合的刚劲剑招,而李琪冉却是一学就会!
反过来,阴柔剑招蔡子墨学的倒是迅捷。
王越无奈,只得因才而授!
正打算告知天下他已有传人,蔡子墨的一个毛病让王越放弃了这个念头。
随着年岁增长,他对女子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
有两次他企图偷看李琪冉更衣,落了个鼻青脸肿的下场,他转变了目标。
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没少被他偷看。
他俨然成了村中一害……
教出这样的徒弟,王越只觉着脸面无存,哪里还会告知世人?
王越在世时,不许蔡子墨出外胡来,直到他离世之后,蔡子墨才萌生投效豪雄建功立业的念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