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落座,没过多会酒菜送到。
舞娘随后而至。
伴着琴音,舞娘翩翩起舞,袁康端起酒樽道:“某久闻蔡先生威名,早已有心结识。今日可请得先生,实乃三生之幸。敬先生!”
众剑客也端起酒樽。
蔡子墨谦逊了两句,一仰脖子把酒喝了个干净。
坐在他身旁的女子随后为他斟满酒。
袁康问道:“蔡先生觉着歌舞可还赏得?”
“赏得,赏得。”蔡子墨连声应道。
“先生若肯留在此处,歌舞自是时常会有。”袁康问道:“只不知先生有何打算?”
“师尊故去,某与师妹居无定所。”蔡子墨道:“若有个落脚之处也是相宜,只是……”
“只是不知婉柔姑娘将往何处。”袁康微微一笑:“某有法子请她留下。”
提起婉柔,蔡子墨又是脸一红。
“先生可是时常去婉柔姑娘住处?”袁康问道。
蔡子墨了头,叹息道:“无奈姑娘对某并无好感,某前去寻她,也是须等许久才会出外相见。”
“先生去的太勤。”袁康道:“若某为先生,隔三差五见上一次,待到婉柔姑娘适应,再晾上十天半月……”
“如此岂非更加远了?”蔡子墨茫然。
“女子心性,先生太不通透!”袁康微微一笑:“女子虽各有不同,若即若离却更可稳固。先生可投其所好,与之谈论词曲歌赋。莫要太过表露垂顾之意,时日久远,潜移默化中,婉柔姑娘对先生自将有所牵挂。”
袁康一番理论,的蔡子墨满头雾水。
搂住身旁女子,袁康道:“婉柔姑娘与先生尚未亲近,欲要一亲芳泽还须时日。今日女子,先生却可随意亵玩。”
偷看女子更衣,蔡子墨毫无顾忌。
要他搂着身旁女子,他还真有下不去手。
正迟疑着,袁康向他身旁女子道:“怎的还在呆坐?先生纯良,汝莫非也是如此?”
女子低着头应了一声,向蔡子墨靠近了些。
软玉温香挨在身旁,蔡子墨只觉着一股血气冲向头,脸红的像块才浸染了颜料的红布!
几名剑客见他如此,都是相视一笑。
袁康趁机道:“婉柔姑娘何等人物未曾见过?先生倘若对她有意,不妨做些令她青眼相看之事!”
还是没敢去搂身旁女子,蔡子墨茫然问道:“如何令她青眼相看?”
“建功立业男儿本色,沙场征伐志士长歌。”袁康道:“先生怀有一身武艺,因何不寻个安身立命之所?”
“还请公子赐教!”袁康一语醒梦中人,蔡子墨赶忙请教。
“显歆进击曹操,正是用人之际,先生何不投效?”
蔡子墨迟疑着锁起眉头。
婉柔对袁旭怀有情义,他已从袁康口中得知。
万一……
“先生所虑,某应尽知。”袁康道:“显歆为人,先生尚且不知。他对婉柔姑娘并无垂顾,先生若肯投效,他必全力相助!”
“婉柔姑娘清新雅致,莫非显歆公子果真……”
“他只属意甄姬。”袁康微微一笑:“不瞒先生,刘备之女尚在蓬莱,若论样貌绝不输于婉柔姑娘,与显歆早有婚约,他至今尚未收入房中。又怎会与先生争夺婉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