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很是了得。”
“何人?”田丰问道。
“此人姓庞名德。”文丑回道:“虽不及马,也是相差不远!”
田丰微微一笑:“不妨,二位将军虽是难以胜他,我军将士却可扳回一城!”
“田公可有谋算?”颜良、文丑同时问道。
“马腾晓得天海营厉害,虽率两万余人前来,却不敢轻易进犯,因此步步为营。”田丰说道:“二位将军麾下虽只有两千余人,却可假作大军突至。事出突然,马腾必定不查。”
“田公是说……”文丑还没回过神,颜良却是一愣,向田丰问道:“派出少量将士,假做大军来援?”
“正是!”田丰说道:“明日一早,两位将军可率军进攻马腾,某引领两百兵士,拖拽树枝扬起烟尘,假做万余大军飞驰援。”
“清晨时分,天色已是大亮。”文丑说道:“我等进攻马腾,彼必有所防备,因何不在夜间进攻?”
“将军有所不知!”田丰微微一笑:“人在清晨之时最为困乏,又因天色大亮,我军突然难必出马腾预料。敢问将军,每到夜间,可会增派岗哨?”
虽然领兵多年,文丑向来只是善于冲锋陷阵,何曾用过几次谋略。
他还是没能想明白因何清晨人会更加困乏。
田丰既已想问,文丑也不好不答,对他说道:“每逢夜间,为防敌军劫营,当然须加派人手巡查。”
“这便是了!”田丰说道:“将军晓得加派人手,马腾镇守西凉多年,如何不晓得到了夜间须增派巡防?”
看向颜良,文丑好似要从他脸上得到答案。
“何况我军故布疑阵,要的便是敌军以为大军来犯。”田丰说道:“清晨之时,敌军方才起身,头脑尚自混沌。二位将军领兵冲杀,彼必迎战。看见远处尘烟四起,怎会不心生忙乱?”
田丰如此一说,文丑当即恍然:“田公谋算,却在此处!”
“若在夜间,举目难以视物,某即便弄到尘烟漫天,敌军又如何看见?”
颜良、文丑已是明白其中关键,齐齐抱拳说道:“田公谋算,我二人一时难以了然,还望田公莫要耻笑!”
捋着胡须,田丰微笑说道:“二位将军乃是沙场宿将,明日一战,尽在二位将军!”
“田公放心,我二人必将身先士卒!”颜良、文丑齐声应道。
西凉军军营。
回到帅帐,马腾令人将马、庞德唤入帐内。
进入帐中,马、庞德向他见礼。
马腾也不回礼,向二人问道:“今日与颜良、文丑厮杀,你二人以为如何?”
马说道:“回父亲,颜良文丑曾为河北庭柱,早已名扬天下,方才孩儿与之一战,深知了得!”
“孟起与其相比如何?”马腾问道。
“彼虽了得,若是杀个三五百合,孩儿当可得胜!”马回道。
嘴角露出笑容,马腾看向庞德问道:“令明以为如何?”
庞德抱拳说道:“某附议少将军!”
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马腾说道:“袁显歆差他二人前来阻拦我军,所率兵马不过我军十一。今日观战,某已深悉敌不如我。你二人今晚好生歇息,明日某将下令,全军出击,击破颜良、文丑!”(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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