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尝试过粤剧,逼格杠杠的。
“不是,”
杜安摇了摇头,否定了解缙的这个猜测,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的每一次表演都是一条过,话剧对我来说和电影没区别。”
剧院和电影的表演难度是不同的:电影和电视剧因为可以NG反复拍摄和剪辑的缘故,即使是一个菜鸟演员如果碰上了一个比如说杜安这样导演,靠着一秒一秒地摆拍都能拍出来过得去的画面,但是如果把这个菜鸟演员扔到剧院里去,就算之前彩排再多遍,到演出的时候水平高低也能轻易地看出来,因为剧院表演没有NG,没有剪辑,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演员都渴望用话剧表演来证明自己的原因。
但是杜安竟然说对他来说没有区别,因为他每一次都是一条过……
这话不止霸气外露,甚至都已经开始测漏、渗透了,于是解缙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只好一脸无语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年轻。
不过杜安这话他暂时还真反驳不了,因为就他和杜安一起工作过的经验来看,杜安还真是就像他说的那样,任何表演都是一条过,从来不需要NG。
妖孽啊……
解缙又一次忍不住在心底感叹起来,第N次的感叹着自己生不逢时——要是自己晚生个几十年,在现代当一个导演的话,那么不就是能有机会和这样妖孽的演员合作了吗?如果能找杜安主演一部电影……那种滋味让解缙光是想想就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那样的话,他只需要发挥自己的创造能力就够了,根本不用管演员到底能不能到达自己的要求,那种火力全开的感觉想想就很爽,说不定能发挥出一部超越自己巅峰水准的作品来。
不过可惜啊,他年纪已经这么大了,将来也是不可能再拍电影的了,可惜了……
他这边内心感慨着,那边杜安开口了。
“我想搞剧院,只不过是因为我觉得剧院是时候回来了,剧院赚大钱的时候到了。”
杜安这样说着。
解缙不解,问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他想不通为什么在所有人都看不好剧院模式经济效益的时候杜安会反其道而行之。
面对解缙的疑惑,杜安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先抛了一下书袋。
“否极泰来,这句话解老你应该听过吧?如果没听过也不要紧,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总是听过的吧?这其实跟我国古老的哲学模型‘太极’是一个道理,都说明了同一个道理,用现代语言解释,那就是当一件事物发展到了最巅峰的时候,就是它开始走下坡路的时候了,相反的,当一件事物发展到了最糟糕的阶段,那么就是它要触底反弹的时候了。”
杜安继续面色严肃地说着,“剧院模式的发展走向,正应和了这个哲学模型。”
说到这里,杜安突然伸出右手,食指向天,表情愈发凝重。
“我在干肃的时候,曾经夜观天象,结合我家祖上流传下来的古老算法——《张良指路图》,推测出来现在剧院模式已经发展到了最糟糕的阶段,按照‘太极’的哲学模型,接下来就是它触底反弹的时候了。”
解缙看着这家伙,一言不发,面部肌肉抽搐个不停,双手不自觉地握拳。
他突然很想照着这个家伙的脑袋抽上一巴掌。
你一个姓杜的,是怎么流传下来张良的东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