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只是还是有人觉出了不对的味道。难道南诏军真的到了生死关头么,需要动用最后的筹码么,如果他们也失败了,那今后还有什么可以依仗?
别人能想到的事情花无颜又怎会想不到,若非形势所迫她是绝对不想动用这只队伍的。这只队伍已经不只是一只比较精锐的队伍那么简单,它已经犹如定海神针一般成了军中的信心源泉,只要他们仍在,部队即使士气如何低落也绝不会军心涣散。反之若他们失败则代表着这只部队已经再无一战之力,彻底成为败兵。
只是现在不管有诸多顾忌,这只部队却必须出手。如果任由普通部队进攻,那伤亡将会是一个不可想象的数字,带着一群伤亡惨重疲惫不堪的部队就算回到南诏又能起到什么作用,不过是让光州军在功劳簿上再添一笔罢了。
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决定由这是战斗力超凡的军团出马,有伤亡也已顾不得了。
鹰愁关城头,钱缪望着面前这条羊肠对与自己并肩而立的裴海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以我手头的兵力加上这么险要的位置完全可以让花无颜全军覆没,为何赵大人给我的命令却特意提到守不住没关系,只要削弱对方的力量即可呢。难道说他认为这样这样的条件下我还守不住这里么?”
“看来奇袭曲靖又巧取五关的成功让钱将军信心满满呢!”裴海微笑望着他,这让钱缪有些尴尬却还是请教道:“难道裴先生也认为我守不住么,请一定教我?”
裴海转头望着莽莽群山淡然道:“其实守住还是守不住都不重要的,关键在于即使你能守住,赵大人也会命你放他们过去。”静了一会指着远方问道:“你说,花无颜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实在有点让人捉摸不透,钱缪反而不敢轻易回答了,试探着问:“她不是南诏军的元帅么?”想了想又道:“对了,她还是南诏的公主。”
“只是这些么?”裴海好整以暇的问道。过了一会见钱缪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不由提醒道:“你觉得彻底毁灭一个人的希望所能采取的最好方式是什么?”
这次钱缪终于反应过来:“我明白了,赵大人这样做的目的是要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打败花无颜,从而摧毁南诏人的信心。因为花无颜在一定程度上已经成为南诏的胜利象征,如果连她都失败了,那么其他人自然也就兴不起反抗的念头了。”抬头望了裴海一眼又道:“先生的意思是赵大人不仅要打败南诏同时还要使南诏臣服于我们么?”
“为什么不可以呢?”裴海笑道:“如果可以获得更大的利益,那有什么理由不这么做?千万不要被已有的观念束缚自己,形势在发展,观念也要跟着发展才行。”
钱缪叹服:“赵大人思路有如青天白云毫无痕迹可循,而我等却如坐井观天之辈,其间的差距简直是天壤之别,恐怕终我一生也无法赶上赵大人之万一了。”
“其实没有那么眼中,这不过是因为所处的地位不同,导致看问题的角度也不尽相同罢了。”裴海微笑着安慰钱缪:“将军这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而已,不必妄自菲薄。”怅然叹了口气又道:“有的时候看似相距千里,其实也不过是几步的距离,可惜大多数人最终没有迈出那几步罢了。”一指前方急速冲过来的南诏军笑道:“他们已经来了,现在你还认为一定守的住么?”
关前,身着玄衣的辉煌军团奔涌而来,三千人的队伍于急速奔跑中阵型丝毫不乱,甚至脚步落地的声音都是一样的整齐划一。钱缪面色一变,命令部队于城头戒备,战斗在下一刻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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