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烟清紧蹙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了,那个陷害自己的黑衣女子找到了。
“绿荷、小绿,刚才你们什么都没有听见,绿荷你什么都没有说,小绿和我什么都没有听见,好了,到此为止了。”流烟清干脆利落的说道。
绿荷和小绿面面相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一想到如果是凛妃娘娘的话,就一定是为了我们个人安危着想,所以没有问下去。
流烟清叫绿荷和小绿为自己以前的寝室改装了一下,变成了供中午小憩的地方,而曾经那储藏室被自己改装成现代风格的屋子便成了寝室,只不过这间屋子的门窗和房顶都被流烟清和小绿等人给修建了个结结实实,也是为了接下来再有人害自己的时候不会像先前那么危险。
晚上,流烟清让绿荷和小绿回去歇息了,自己便赶紧把门窗封锁好,生怕再等自己睡着的时候会突然潜入黑衣人再次把蛊盅放在自己枕头边,这么想着流烟清更加是睡不着了,在充满着现代气息的屋子内竟然一点睡意都没有,就这样裹在被子中蜷缩着。
夜深人静,屋外有着蛐蛐在不停的叫嚷着,而在周围连一点喘息声都能够听得到。正当流烟清翻了个身的时候,却突然听到门外有轻微的走路声传来,紧接着从房屋顶端传来有人把盖瓦掀起的声音,流烟清警觉的立即翻身下床,轻手轻脚的拿起早已在床边准备着的铁棍,轻轻的躲至帷幕后面。
不一会儿,只见房顶上的盖瓦被掀的能容得下一个人,这边就从房顶上跳下一个身穿绸缎着装的人,因为面料很是华贵,所以轻微的可以听到布料摩擦在一起的声音很柔和。而从这个人修长挺拔的身材来看倒像是一个男人。
难不成有人开始派遣男人暗杀自己?
这个男人在黑暗中摸索着什么,大概是在找寻着亮光吧,但是迟迟没有找到,叹了口气便从怀中掏出火星,先是向床边打探了下,可是见床上没有人了便慌张的四下张望。因为周围很安静,所以这个男人警觉的能依稀听到帷幕后面有轻微的喘气声。
“啊!谋杀啊!快来人啊!”
流烟清见这个男人开始走向自己了,吓得闭紧了双眼,一边还拿着手中的铁棍胡乱挥舞着。
“喂,别叫了,是我是我。”男子极力辩解着,手中的火星却是无法照明自己的面容,急的男子上前就把铁棍夺下,把惊慌的流烟清拉至自己身边。
“快点放开我啊,大胆,若是让本妃看到你是谁定会严惩……”
没等自己的话说完,这个男子便赶紧拉至自己的身前把流烟清的嘴巴紧紧的捂住了。
“我是圆夫啊!真是的,都叫你不要乱叫了。”身后的男子这才舒了口气。
“砰!”
一声重重的摔门声,等于是在同时,屋内顿时充满着光亮。
一个如罗刹般面容的男子阴沉的站在门口,透过光亮,那扇本是白天被修理的结实的门在这个时候变成了破旧的木头,而门上面的几道锁链全部都断了,低垂在那里感到甚是寂寥。
“圆夫,你好大的胆子!”一声怒斥传来。
而这边的圆夫还正捂着流烟清的嘴巴仍旧是保持着这个动作,愣愣的看着空明夜。
“原来你也在这里啊!”圆夫淡淡的说道,之后觉得有些扫兴,便依靠在沙发上,把双腿翘在茶几上说道:“真不好玩,本来想吓吓凛妃娘娘的。”
空明夜阴沉着脸说道:“既然称为凛妃娘娘,你今天这么做不正是对正妃的不恭敬么。”
流烟清听这么说,心里有些得意,没想到这个空明夜还是给自己几分面子的么。
空明夜看了眼沾沾自喜的流烟清,接着收回视线,说道:“虽然是一个没有用的正妃,但是这么做也是对本王的不恭敬!”
哈?流烟清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圆夫嘟着嘴唇说道:“哎哟,反正我也有一段时间没人陪我玩了嘛,整天在武林中面对着那些严肃的和尚教主什么的,人未老心却老了,而仅有的一个亲友现在也变得这么阴暗,真不知道我的人生是有多悲惨啊。”
“啊?原来是因为想玩乐而掀我屋顶?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恩?小兔崽子,知不知道这是我和别人白天仔细修理的啊!”流烟清气急败坏的上千就猛拍圆夫的头,觉得这太便宜他了,便拿过抱枕就猛砸圆夫。
圆夫吓得连连讨饶,为了躲开流烟清,自己便钻到空明夜的身后,流烟清的气急败坏加上头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在这个情景倒蛮有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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