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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好像摔得很厉害,竹桃,快去差人请张大人过来!”纳兰冰一边看向竹桃,一边向她使了眼色,竹桃了然,知道她家小姐找张大人有事,于是都未给纳兰刚拒绝的机会,转头便去请人。
此时的苏谨绣则扶着纳兰刚,脸色微变。
“竹静,陪苏姨娘一同将父亲送到文玫阁,仔细些!”纳兰冰也暗暗向竹静使了眼色。
“不用了,五小姐,我自己……”苏谨绣想也未想的拒绝。
“苏姨娘与父亲在这赏花,也未带着奴婢、婆子,父亲怕是伤了腰,可不能再闪到,苏姨娘一人怕实在是照应不过来,便让竹静去吧,也是小五的一份孝心!”纳兰冰搬出孝道,苏谨绣也不好再拒绝,只能与竹静一同扶着纳兰刚向文玫阁而去。
纳兰冰看着苏谨绣的背景,冷意渐发,你想争宠,我绝不插手,可你若敢伤害我娘,那就不死不休。
文秋阁
“娘,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急着唤我过来!”纳兰冰一来便为林秀文诊了个平安脉,“脉相很平稳!”
“娘今日做了你最喜欢的花生糊,你要多喝两碗!
是秋欣发现了些什么,特找你来看看!”林秀文说完便去为纳兰冰准备花生糊了。
“文媚(便是秋欣),发现了什么?”纳兰冰一边说着,一边细细探查屋内。
“主子,您看!”秋欣拿抱着兰花玉瓷瓶,瓶中插着一些应季的鲜花。
纳兰冰接过瓷瓶,嗅了嗅瓶中的鲜花,哼笑道:“真是有趣,给孕妇的鲜花居然混有动情的媚药,这花是谁送来的?”
“是老夫人安排人送来的!
自从夫人怀孕后,屋里便不能再熏香,老夫人总是会差人送些鲜花来,之前的奴婢都仔细检查过,并无问题,只是今日送过来后,奴婢便发现了不妥!
奴婢猜定不是老夫人授意的,一定是中途被其他人动了手脚!”文媚一边思索,一边说着。
“我现在倒不在意是什么人干的,总跑不了那几个便了!
我很是好奇,为什么他们下的是催人动情的媚药,而不是麝香之类的打胎药,你不觉得奇怪吗?”纳兰冰一边挑眉看着文媚,一边自怀中掏沾了些药粉,两三下便解了这媚药。
“花还不错,别浪费了!”解了媚药,纳兰冰又将瓷瓶递给了文媚。
文媚则眉头深锁着思考纳兰冰的话。
“从表面上的意图来看,他们是想夫人与侯爷同房?
可是如今夫人已有五个月的身孕,胎象稳固,便是同房,也于胎儿无碍啊!”文媚缓缓将自己的疑惑道出。
“具体的情况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
刚刚在来的路上我遇到了父亲与苏姨娘,我故意摔倒在父亲的身上,趁机探了他的脉,他脉中居然有中毒之象,只是诊脉时间过短,还未能探出是什么毒,我借机让竹桃去请张炎来为父亲看看腰伤,希望他能有发现!”纳兰冰推开窗户,看着远方,这暴风雨前的宁静果然就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