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以本公子之能何需贵国的军事防御图。图,是死的,人是活的。”
欧阳青夜对于南宫骥之才也早有耳闻,得到消息时也有过疑虑,但此事事关重大,大到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欧阳青夜身后的两位官员,一位便是昨夜纳兰冰夜汇的丞相左满堂,另外一位是督查使包柏生。
左满堂听了南宫骥之方,也上前来,“原来这位便是少年英雄南宫骥,闻名不如见面。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所以,得罪了,来人,搜身!”
南宫稀站在一旁,只觉得脑中有个声音不停道,他们是坏人,他们冤枉南宫骥,他们是坏人,他们冤枉南宫骥。于是,冷扫过他二人,猛然出声道:“怎么?你们是欺我南宫家无人吗?以我南宫家的威名,会觊觎你们的防御图?荒天下之大谬!”
随后便要冲上前去,南宫骥惊讶于南宫稀今日的躁烦与冲动,他今日太过奇怪,南宫骥怕他会冲动坏事,起身,忙拉住他,这里始终是楚东,他们南宫家再有威名,那也只是在天南,欧阳青夜带了这么多人前来,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南宫骥清者自清,自是不怕搜身,只是若是搜不出来又当如何?”
欧阳青夜正色道:“若是搜不出来,我欧阳青夜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向你请罪。可是搜出来了,还请南宫公子与我们督查院一行。”
南宫骥冷哼,“那自是!”
欧阳青夜手一挥,两位侍卫自后而来,向南宫骥走去。
南宫稀只觉得脑疼欲裂,那个自他坐上马车便不断出现的声音,又再次出现,杀了他们,他们会伤害南宫骥的,杀了他们,快杀了他们,他们会伤害南宫骥的。
于是他想也未想,极顺手的用左手自靴中拿出匕首,突然向那其中一个侍卫刺去,好在欧阳青夜反应极快,推开侍卫,一掌向南宫稀打去,南宫稀只有轻身,不会武功,这一掌欧阳青夜虽然只用了四层功夫,但若打在南宫稀的身上,他至少也要掉去半条命。
转瞬间,南宫骥一跃护在南宫稀前,出手接住了欧阳青夜一掌,随后转身,一把打掉南宫稀手中的匕首,“阿稀,冷静,不可乱来!”
南宫稀吓出一身冷汗,突然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南宫骥,他自己也不能理解自己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南宫骥扶着南宫稀坐下,然后面向欧阳青夜,“我堂弟只是护兄心切,冷亲王莫与他计较。来搜身吧!”
两个侍卫看向欧阳青夜,欧阳青夜点了点头,两个侍卫上前搜身南宫骥。
怀中、袖中、腰间均没有,侍卫看了看南宫骥腰中的香囊,手便伸向香囊,却被南宫骥一把打掉,“我自己来,不许碰我的香囊!”
南宫骥格外小心翼翼的解下香囊,轻轻打开,却当场愣住,里面何时多出了一块羊皮图?侍卫反应极快,迅速拿出香囊中的羊皮图,而另一侍卫在南宫骥的靴中,发现另一半羊皮图,两个侍卫将两张羊皮图交给了欧阳青夜,欧阳青夜将两个羊皮图合起,居然是一张标有楚东字样的军事防御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