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脸皮只会丢了阿札王府的脸,少说一句吧。”
“哈哈……”阿桑吉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根本不理会阿巴林的担忧,“再多人围观我也不怕,我知道堂堂王府世子怎么可能会向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道歉,你脑子没有问题吧?”
“阿桑吉……”
清舟再也忍不住他对自己母亲的百般诋毁,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小野种,你敢打我,反了天了,巴林,这个小野种打了你的亲哥哥,你还不上。”
说着便与清舟对打起来。
阿巴林极为头疼的对着大打出手的两人喊道:“这是要拼命吗?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在这里拼个你死我活,丢人现眼吗?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可惜,已被怒火烧去理智的两人,根本不理睬他的劝解。
整个巴彦楼,因为他们而乱作一团。
清舟是经过特殊训练,专门用作慕白的近身护卫,保护他的,武功自然不弱,而此时他又怒火上涌,阿桑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就只有挨打的份。
他虽然打不过清舟,却因狂傲的个性始终不肯服软,口中关于清舟母亲的污言秽语从他们对打开始就一直没有停过,所以清舟也不肯停手。
最后还是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的阿札王及时赶到,才救了阿桑吉一命。
阿札王看到奄奄一息的阿桑吉,心中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这个家伙坏就坏在一张嘴上。
又看到一向老实本分的阿巴林的脸上也挂了彩,火气猛的上串。
“啪!”
他不问缘由,狠狠打了清舟一个嘴巴,他下手极重,一巴掌打得清舟嘴角鲜血直流。
“他是你的兄长,不管因为什么,你都不能下此狠手,今日若不是我及时赶来,你是否就要弑兄了?
敢对自己的兄长如此,你阿母是怎么教你的?”阿札王怒瞪着清舟,大喊道。
清舟的脸颊瞬间肿得老高,他满目失望的看着阿札王,“是他先百般侮辱我的母亲。
教训他尊敬长辈,尊重死者,本应是父亲的责任,既然父亲没教好,就由我这个弟弟代劳,免得外人笑话我阿札王府的人竟然如此不动规矩。
我下手虽重,却是有分寸的,他顶多是皮肉之伤,不会伤及性命。
之前还很是生龙活虎,只不过您来了,才会变得如此奄奄一息罢了。
至于阿母的教诫,她的时间都用来等待与期盼一个许久也不会来一次的男人了,没有时间来教诫我。
而且她长时间的郁结难舒,久郁成疾,又久疾不医,性命垂危,最后郁郁而终,也根本没有心思来教诫我,这个答案,王爷满意吗?”
阿札王闻言知道清舟心中怪罪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他,心中也觉得自己刚刚有些冲动,却因为众人围观而拉不下脸,抬着阿桑吉便匆匆离开。
望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清舟的心中无比的失落,有些颓废的将自己摔坐在椅子上,猛的拿起酒壶,仰头狂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