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紫凤又好气又好笑,“我什么时候赶她走过?是她自己出去的……”
这话……当初是谁极端的说孩子们不需要冷溪这个妈,叫她赶紧滚出去的。这下又变成不是她紫凤说的了。女人啦,善变的本领最强悍。
陵寒和杜绍熙好笑的对视一眼,我对你好着紫凤谁也没拆穿她。
“好,我说我妈善解人意一点也没错,溪儿也任性够了,我让她回来给你赔礼道歉……”陵寒说完站起来朝外去,他很会说话,明显是给紫凤面子和台阶下,说得好像一切错误是冷溪犯的似的,借道歉的理由正大光明的让冷溪回来。
听着这美好的结果,冷凌也高兴得调皮的跳起来追着陵寒而去,“接妈咪回来咯……”冷凌乐呵,雀跃得可以飞起来,杜绍熙也兴致的跟陵寒出去了。
紫凤肩膀软下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楼叔轻轻的看了看她,关切的问道,“让冷溪回来心里还是不舒服?”当初紫凤对冷溪生气那场面楼叔也是看见了的,紫凤气得都快得哮喘了。那种深入骨髓的偏见怎么那么容易说不计较就不计较呢?
紫凤叹了一口气说,“其实冷溪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也在思考,为了我自己的舒服赶她走这样做到底对不对?直到陵寒刚才对我说的那句话,他说,难道你想让凌儿变成第二个陵寒我才恍然想通。这样做错得彻底,只是为了我一己私欲罢了。如果我执意拆散他跟冷溪那我跟何泉有什么区别?陵寒爱着冷溪,我能感觉到他爱得那么深,就跟我爱陵云天那样……我不想看他痛苦……”紫凤看开一般说着。
那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儿子,那个母亲忍心看自己的儿子痛苦一辈子,陵寒上半辈子已经很孤凉了,下半辈子她不想他继续活得那么孤清痛苦。
她紫凤经历过那种跟爱人分离不能在一起的痛苦,深深知道那会有多痛,她自己尝试了,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也跟她一样痛苦一辈子……
楼叔听着紫凤的话,他的眉睫也扫了一下眼睑,将自己心里那些沉伤掩盖,其实每次听见紫凤思念一般提及陵云天他也会心里不是滋味,但他从来不说,不表露,这辈子,只要能呆在她身边照顾她就已经很好了……
陵寒和带着冷凌和杜绍熙去了白墩大酒店,进大厅见白奕承和薛家一桌正在吃饭。
“陵寒,来得正好,上次那顿饭没好好吃,这次要尽兴……”薛绍第一个看见陵寒玉树临风的带着一大一小过来,他热情的招呼着,宜宾待客。
冷溪正桌在桌边垂着头不知如何是好听见陵寒这个字眼,她猛的抬头,果然看见他正朝这边走过来,那双狭长寒星一般的眸子含笑而又神秘的盯着她,一过来就坐在了她身边亲昵的将她的肩膀揽住。
冷溪愣住,睁大着眼睛不解的朝他眨了眨,陵寒朝她投了一个花开一般迷人的笑容,“看我干什么,吃饭……”
冷溪更加奇怪,疑惑的皱眉,“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冷溪觉得陵寒反常,赶紧担心起来朝他的额头摸去,“没发烧吧……”
“呵呵……”冷凌咯咯笑着也凑过来,“爹地没发烧,我也想抱抱妈咪……”冷凌小脸蹭着冷溪的腿卖萌。
冷溪怜爱的将冷凌抱到自己腿上坐好,捏了捏他的小脸问,“是不是跟爹地一起做坏事了?”小家伙,越来越热血了。
“没有,我和爹地做的是好事,等会你就知道了……”冷凌开心的笑着,说着还神秘的朝陵寒投了一个保守秘密的眼神。
冷溪瞧着他那可爱的样子,好笑的揉了揉他的鼻头,也没在问下去了,只要他们父子两好就行……
“小别一日胜新欢啦,看来寒兄兴致很高……”薛庭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在那里秀恩爱,打趣的插了一句嘴。
杜绍熙听言,也好笑的笑了笑陵寒,他和薛庭是同类人,很赞同薛庭的说法。
陵寒对薛家人有着该有的尊敬,淡笑了一下说,“庭兄这么守身如玉真是现代男人中的罕见,没在有动心的女子?”陵寒挑眉倜傥薛庭,陵寒骨子里也是透着一股邪气的。
“不要!我爸爸才不要找别的女人,我才不要有后妈!”一向乖巧听话的紫望听了这话,突然扒着薛庭的脖子圈住他,好似独占一样扒着他不放,很独占欲的说了一句。
陵寒愣了愣,好笑的摇了摇头,终于明白薛庭为什么持续六年不进荤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