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路阳便单刀直入了,“皇上还记得查果岭吗?”
寒歌点点头,“这个老艰巨,当然记得,就是新东城的知府,怎么了?”
“我想说,把他宣入京,担任顺天府尹一职。”路阳正经地说道。
寒歌吃惊,“小三现在不是做得挺好吗?为什么要换?”
路阳无奈地说:“所谓挺好,是我们在后面替他收拾烂摊子,他除了要上朝那天会回去衙门之外,其余的日子总是不见踪迹。这两年,都是师爷在撑着。而且皇上,府丞走了这么久,为何还不找一个?”
寒歌闻言,不禁有些动怒了,“真是没出息,你们怎么不早点跟朕说?”
路阳看着他,“不就是怕你生气吗?本想着能熬一阵子就熬一阵子吧,慢慢物色人选。今天我去了顺天府,师爷跟我提起,他的性子不羁,爱好游玩,不如让他担任节度使吧,外事督办还缺人吗?”
寒歌挥挥手,沉下脸道:“他这样的性子,即便调到外事督办又有什么用?而且外交的事情马虎不得,一旦造成误会两国断绝邦交事小,兵戎相见事大,朕决不能让他做节度使。”
路阳见他动怒,便没有继续说,他脸色铁青,怕是旧患复发,便心疼地说:“不如躺在榻上,我为你按摩一下。”
寒歌见她声音轻柔,想起对她大声,不禁有些愧疚,“朕没事,昨夜睡不好而已。”
“朝中之事,可放手的就放手,不必每事躬身亲行,熬病了可就不好。”路阳担忧地说,经过舒雅一事,她特别留意身边的人,只怕他们有些什么不适,她要未雨绸缪。
寒歌轻声道:“朕有分寸。只是这朝中可依托的人不多,如今燕王虎视眈眈,朕自是轻视不得啊。”
路阳坐在榻上,让寒歌坐到她身边来,然后把头枕在她的腿上,她用指法轻轻为他按摩,其实说是按摩,实际上是把灵力慢慢地渗入他头里,这个时候寒歌都会睡去,但是今天,他虽然是闭着眼睛,却是心潮起伏。
“路阳,你怪朕吗?”他依旧闭着眼睛,脸上的贵族霸气却还是无法收敛,他一直是深沉内敛的,但是却让人有无形的压迫力,连路阳对着他,都感到十分的拘谨,就算此刻,两人十分的贴近,她还是可以感觉自己对他的敬重和爱慕,如此勤奋而爱民的皇帝,所想所虑,全都是为了天下百姓,相处两年多,怎么不让她清楚他的个性,越是了解,越是敬佩,越是敬佩,便越是深爱,有时候爱起源于崇拜,也许有朝一日,他不再值得她崇拜了,这份爱便会慢慢随着时光冲淡,最后只留下一抹痕迹,在千年之后被路阳偶尔记起,也不过是莞尔一笑罢了。
“怪你什么?”路阳问道,手下的力道加大了,他睁开眼睛,直直地看入她眼里,她正好俯下身子看着他,目光交投,分明有一些火花砰然爆炸。他伸手挽住她的脖子,然后微微用力,让她脸部贴近他,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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