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口依旧是那四名守门的侍卫,见到温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四人上前拱手行礼:“温姑娘,之前多有得罪,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几个!”
温暖惊讶地问:“什么事啊?”
几名侍卫相互看了一下,对温暖的装傻有些不了解,其中那新来的侍卫忽然懂了,他恭敬地说:“卑职乐天,从今天起,温姑娘若有任何差遣,只需吩咐一声,卑职定当尽全力为姑娘办到!”
“还有我们几个!”另外三名侍卫也纷纷拍着胸口说道。
温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仗义每多屠狗辈,这些侍卫官职虽然低微,但是却仗义疏爽,是可以交的朋友,温暖于是也抱拳道:“好,在下温暖,是楚将军家的账房先生,你们什么时候下班?到时候不如去找我,我们出去喝一杯!”
“好,我们每日当值四个时辰,酉时便可交班。交班后我们兄弟请姑娘到御水华门大吃一顿,就当答谢姑娘今天不怪罪之恩!”
温暖就是想去这个御水华门查问一下当晚的情况,于是她笑道:“好,那今晚你们到楚府来接我,因为我来这里不久,还不知道这个御水华门酒楼在哪里。”
“好!”乐天应道。
温暖跟他们几人道别后便径直赶往李府。走了这么久,她也有些累了,加上不知道李府在哪里,于是便在大街上雇了一顶轿子,直奔李府而去。
她跟李家的门房通报了一下,门房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他打量了温暖一下问她:“姑娘要见我家老爷和二公子?”
“是的!”温暖和气地说。
“姑娘是?”门房见她年纪大约二十三四了,但是却梳着姑娘的散发,似乎有些怪异,民间少有这么大年纪还没出嫁的姑娘,除非是宫里的姑姑,但是瞧她的行动举止,又不像宫里的姑姑。门房每日阅人无数,看人一向很准,所以他下意识的猜测温暖是何许人。
“我叫温暖,奉太后懿旨有要事告诉李大人和二公子!”温暖知道不亮一个响亮点的身份是见不到李大人的。
门房有些惊吓,连忙走出来躬身对温暖说:“原来果真是宫里的姑姑,小人有眼无珠,姑姑请!”
温暖道谢,“劳烦带路!”
门房把大门锁上,然后躬着身子在前面带路,把温暖带到客厅,然后说:“姑娘,请稍后,小人把老爷和公子叫出来。”
温暖坐了下来,打量着着大屋,“好!”门房让人泡茶,然后疾步走了出去。
李大夫人正在书房里痛骂自己的儿子,李大夫人和李元刚从楚家回来,婚是退了,但是楚家是得罪定了。他气得几乎脑袋溢血,他狠狠地扇了儿子几个耳光,痛骂道:“李家和楚家相交甚好,你爷爷辈的时候两家便是世家,楚兄在朝中和我又是同一阵线,我是兵部侍郎,楚帆是护国大将军,和皇上私交甚笃,若是他气不过,非要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状,我也保不了你。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好惹不惹,惹个青楼女子回来,如今十王爷大石压下来,你不娶也得娶。你说,那女人肚子里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儿?”
李元红着眼不敢应一句,其实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他也不知道,那晚的事情他真的完全记不起来了。
李大夫人上前安慰道:“老爷,别太生气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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